第21章 我称之为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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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爹娘？你可没说邀请别人啊。”
“就是我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见赵祯一脸懵哔，柴揆又补充了一句：“呃，嫂子也不在吗？”
这小子……赵祯差点被他搞出内伤，嘴角抽了抽说道：“这是别院，平常没人住。”
“靠，可以啊！唉，有时候真是感到跟你们这帮王爷们格格不入。”
“不会是金屋藏娇的地儿吧？养着小嫂子呢？有情趣！”
“你看看这帘子，这窗户，这盆景！真讲究！”
“啧啧啧～真是会享受……”
“咳咳。”赵祯身旁的张怀咳嗽了一声，“柴公子，还是别忘了今天的正事。”
看着赵祯杀人一般的眼神，张怀觉得再不阻止他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浑话。
而柴揆则好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赵祯跟前，嬉皮笑脸地说：“大舅哥，小弟拖冲儿问你的事怎么样啊？你老人家跟官家的关系够不够铁？”
“这个先放在一边，你到底打算如何挣钱？”
“大舅哥你这就不敞亮了啊！我对你可是没藏过私，不过算了，看你能促成官府招标，想来也不是什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王爷。”
赵祯听了满头黑线，这不废话吗？
朕就是皇帝！
没等赵祯来得及说什么，柴揆朝赵祯缓缓比划出两根手指。
“两个事儿，第一个有关粮食，算是抛砖引玉，我既然有求于官家，那我也要拿出点诚意来。”
“愿闻其详。”
“既然舅哥对张罗粮食的事儿都这么上心，想必官家更是如此。”
“即便有了招标的手段，肯定也会面临来自各方的阻力，舅哥你上次遇到的困难只能算其中之一。”
赵祯点了点头，柴揆此言不假，要不然这事儿也不会让他如此挠头。
柴揆转了个身继续道：“他们这些粮商既然不愿意卖粮，我们就逼他们卖！”
“如何逼？”赵祯听后眼前一亮。
“之前我跟你说了从内部分化他们的方法，今天我再给你说一个外部方法，这样双管齐下，不信他们不就范！”
“快说，快说！”赵祯有些迫不及待了。
“舅哥你可要听好了，东京城近期不要招标，咱们可以离开开封府去较远的京东东路收粮，之后通过汴水及五丈河入京，来回都走水路最多四日的时间。”
“粮食的价格具有很强的地域性，千里之外的地方不大可能受开封府的影响，这就给了我们机会。”
“无论如何，那边的粮食肯定比东京城便宜不少，我们还可以派出更多的人去京西南路收粮，同样走水路，经蔡河抵京，保证可以找到价格足够低的粮食。”
“同时，为了充分利用资金，我们可以在那边推行招标收粮。”
“可这是否太麻烦了些？考虑运费和时间的话……”
“舅哥莫急，此举不为单纯的收粮赈灾，而是为了解决官家的心病——官商勾结！”
“这些运到东京城的粮食，我们不急着拿去赈灾，以成本价或低于成本价统统放到市场上卖！”
“我称之为倾销！”
“倾销？”
“没错！比如现在东京城的粮价是一百文一斗米，我们卖三十文一斗，那些粮商会怎么想？他们还坐不坐得住？”
“刚经历了暴雨洪水，粮食不是那么容易晒干的，他们要是捂着不卖，那只会发霉变质！”
“不过，对于我们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并且那些粮商经营多年，他们欺行霸市，几乎已由几家垄断了市场。”
“所以为了迅速把粮食卖掉，光靠低价倾销还不够，为了抵制这些“粮霸”，让百姓到我们这儿来，还得整点新花样！”
“我们搞一个官粮旗舰店，就是当成旗帜标杆的那种！选址要在最繁华的地段，假山，小桥流水都搞起来。”
“这还不够，我们从青楼选出来一些姿色尚可，头脑机灵的女子，门口站两列迎客，对，门口一定也要大。”
“这些女子由官府给她们赎身，以后只在咱们粮店卖货，都是苦命的女子，就算工钱少点，她们必定也是极为愿意！”
赵祯和张怀都已经听傻了。
张怀更是张大了嘴问道：“为何专门找青楼女子？”
“哈。”柴揆给他抛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不得不承认，青楼女子普遍长得好看一些，顾客看见美人，心情就会愉悦，增加了购买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是，她们要是拿出在青楼揽客的那劲头儿，谁能顶得住？”
可惜了，他给一个老太监说这个如同对牛弹琴，毕竟人家身上早就没那个物件了。
“可是你说的这些，哪一个环节都要用到许多钱，这怎么拿的出来？”
“哎，舅哥你没那么多钱，我也没有，可是官家有啊，从国库里支啊！这样吧，我还有一计。”
“卖粮的时候，我们不立即交付，先让顾客交五文钱钱领一张凭证。”
“凭证上写的是七日后可凭此证明以三十文钱价格买米一斗，仅限一次！”
“此证不论到期用与不用都概不退换，我称之为期权，到期日用了就是行权！”
“如此一来，我就不信这帮粮商不褪一层皮！到时候要他们求着官府招标！”
柴揆侃侃而谈，唾沫星子横飞，再加上声情并茂的比划，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下来，唬得两个人是一愣一愣的。
别说赵祯和张怀，就连柴揆带来的两个狗腿子也傻了。
不明觉厉！
这……
赵祯听得喉咙发干，随着喉头的翻动，他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眼中时而精光闪烁，时而是不可名状。
此番言论太过惊世骇俗，思想又极为先进。
他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赵祯想不通。
这家伙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太神奇了吧！
半晌，赵祯终于把柴揆所说消化了个七七八八。
震撼！
太震撼了！
柴揆所说的这些给赵祯带来的震撼是史无前例的！
“这还不算完！”
谁知赵祯刚要说话，柴揆再次抛出一个爆炸性的说法，他赶忙竖起耳朵准备接收接下来的消息。
“什么爹娘？你可没说邀请别人啊。”
“就是我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见赵祯一脸懵哔，柴揆又补充了一句：“呃，嫂子也不在吗？”
这小子……赵祯差点被他搞出内伤，嘴角抽了抽说道：“这是别院，平常没人住。”
“靠，可以啊！唉，有时候真是感到跟你们这帮王爷们格格不入。”
“不会是金屋藏娇的地儿吧？养着小嫂子呢？有情趣！”
“你看看这帘子，这窗户，这盆景！真讲究！”
“啧啧啧～真是会享受……”
“咳咳。”赵祯身旁的张怀咳嗽了一声，“柴公子，还是别忘了今天的正事。”
看着赵祯杀人一般的眼神，张怀觉得再不阻止他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浑话。
而柴揆则好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赵祯跟前，嬉皮笑脸地说：“大舅哥，小弟拖冲儿问你的事怎么样啊？你老人家跟官家的关系够不够铁？”
“这个先放在一边，你到底打算如何挣钱？”
“大舅哥你这就不敞亮了啊！我对你可是没藏过私，不过算了，看你能促成官府招标，想来也不是什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王爷。”
赵祯听了满头黑线，这不废话吗？
朕就是皇帝！
没等赵祯来得及说什么，柴揆朝赵祯缓缓比划出两根手指。
“两个事儿，第一个有关粮食，算是抛砖引玉，我既然有求于官家，那我也要拿出点诚意来。”
“愿闻其详。”
“既然舅哥对张罗粮食的事儿都这么上心，想必官家更是如此。”
“即便有了招标的手段，肯定也会面临来自各方的阻力，舅哥你上次遇到的困难只能算其中之一。”
赵祯点了点头，柴揆此言不假，要不然这事儿也不会让他如此挠头。
柴揆转了个身继续道：“他们这些粮商既然不愿意卖粮，我们就逼他们卖！”
“如何逼？”赵祯听后眼前一亮。
“之前我跟你说了从内部分化他们的方法，今天我再给你说一个外部方法，这样双管齐下，不信他们不就范！”
“快说，快说！”赵祯有些迫不及待了。
“舅哥你可要听好了，东京城近期不要招标，咱们可以离开开封府去较远的京东东路收粮，之后通过汴水及五丈河入京，来回都走水路最多四日的时间。”
“粮食的价格具有很强的地域性，千里之外的地方不大可能受开封府的影响，这就给了我们机会。”
“无论如何，那边的粮食肯定比东京城便宜不少，我们还可以派出更多的人去京西南路收粮，同样走水路，经蔡河抵京，保证可以找到价格足够低的粮食。”
“同时，为了充分利用资金，我们可以在那边推行招标收粮。”
“可这是否太麻烦了些？考虑运费和时间的话……”
“舅哥莫急，此举不为单纯的收粮赈灾，而是为了解决官家的心病——官商勾结！”
“这些运到东京城的粮食，我们不急着拿去赈灾，以成本价或低于成本价统统放到市场上卖！”
“我称之为倾销！”
“倾销？”
“没错！比如现在东京城的粮价是一百文一斗米，我们卖三十文一斗，那些粮商会怎么想？他们还坐不坐得住？”
“刚经历了暴雨洪水，粮食不是那么容易晒干的，他们要是捂着不卖，那只会发霉变质！”
“不过，对于我们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并且那些粮商经营多年，他们欺行霸市，几乎已由几家垄断了市场。”
“所以为了迅速把粮食卖掉，光靠低价倾销还不够，为了抵制这些“粮霸”，让百姓到我们这儿来，还得整点新花样！”
“我们搞一个官粮旗舰店，就是当成旗帜标杆的那种！选址要在最繁华的地段，假山，小桥流水都搞起来。”
“这还不够，我们从青楼选出来一些姿色尚可，头脑机灵的女子，门口站两列迎客，对，门口一定也要大。”
“这些女子由官府给她们赎身，以后只在咱们粮店卖货，都是苦命的女子，就算工钱少点，她们必定也是极为愿意！”
赵祯和张怀都已经听傻了。
张怀更是张大了嘴问道：“为何专门找青楼女子？”
“哈。”柴揆给他抛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不得不承认，青楼女子普遍长得好看一些，顾客看见美人，心情就会愉悦，增加了购买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是，她们要是拿出在青楼揽客的那劲头儿，谁能顶得住？”
可惜了，他给一个老太监说这个如同对牛弹琴，毕竟人家身上早就没那个物件了。
“可是你说的这些，哪一个环节都要用到许多钱，这怎么拿的出来？”
“哎，舅哥你没那么多钱，我也没有，可是官家有啊，从国库里支啊！这样吧，我还有一计。”
“卖粮的时候，我们不立即交付，先让顾客交五文钱钱领一张凭证。”
“凭证上写的是七日后可凭此证明以三十文钱价格买米一斗，仅限一次！”
“此证不论到期用与不用都概不退换，我称之为期权，到期日用了就是行权！”
“如此一来，我就不信这帮粮商不褪一层皮！到时候要他们求着官府招标！”
柴揆侃侃而谈，唾沫星子横飞，再加上声情并茂的比划，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下来，唬得两个人是一愣一愣的。
别说赵祯和张怀，就连柴揆带来的两个狗腿子也傻了。
不明觉厉！
这……
赵祯听得喉咙发干，随着喉头的翻动，他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眼中时而精光闪烁，时而是不可名状。
此番言论太过惊世骇俗，思想又极为先进。
他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赵祯想不通。
这家伙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太神奇了吧！
半晌，赵祯终于把柴揆所说消化了个七七八八。
震撼！
太震撼了！
柴揆所说的这些给赵祯带来的震撼是史无前例的！
“这还不算完！”
谁知赵祯刚要说话，柴揆再次抛出一个爆炸性的说法，他赶忙竖起耳朵准备接收接下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