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医擒故纵,前妻不二嫁! > 第94章 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一万求订)

第94章 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一万求订)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棉布料的睡衣在程嘉木的大掌下化成了碎布,应声而落的扣子在地板上滚了十周八周不知钻到了哪里。

    耳边程嘉木沉重的呼吸让夏乔越发胆颤,之前,两人也有过如此教缠,但夏乔现在却隐隐做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仿佛这一日,她会失去了什么。

    “程嘉木你下去,我们好好谈谈。”心口的凉意叫夏乔不得不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她的害怕许是连她自己都想不到。

    程嘉木跪在她的上方,一双眼一望无际的深邃,竟然没有一丝光亮,迷惘像是一张网网住了夏乔,她一点儿都看不透此刻跪在她上方的程嘉木。

    正如他那亦正亦邪的语气,哪是那个高冷的男人呢?

    程嘉木粗噶的嗓音穿过夏乔的耳膜,丝丝如针,“谈,我可不想和你谈。”

    那倒还不如身体力行,程嘉木的鼻尖尽是夏乔紧张的呼吸声,带着点香味,香甜而急促。

    “那你想怎么样?”夏乔扯出声音。

    程嘉木浑厚的男声从鼻中哼了出来,他的眼,他的眉都充斥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光芒。

    “别忘了,你还是我老婆。”程嘉木胸膛硬的像块大石,压得夏乔快喘不过气来。

    可是两人的心却又是这么近,身上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却又那么遥远,同样是疯狂的心跳,夏乔更觉得咫尺天涯,贴得再近,也是走不到一起了。

    夏乔的眼里蒙了一层灰,光亮渐渐隐去,“是有怎么样?”

    所以呢?他想说什么?

    程嘉木低头,薄唇贴着夏乔的耳,热气刮过耳膜。

    夏乔身子猛地一怔,胸口的凉意更胜。

    “程嘉木,你不能这样强迫我,这是强歼!”夏乔双手被程嘉木按住,不能动弹,可是眼睛配合着声音,格外惹人怜爱。

    也格外痛苦。

    “强?嗯,的确是要用些力。可是,你是我老婆,伺候我,天经地义的吧?”程嘉木像换了个人,嘴巴里居然说出了如此不堪的词。

    夏乔脸一红,“你”

    紧接着,她哑然,程嘉木真真的就像个盯着猎物的野兽,深幽的眸子里染上了凶狠的光。

    他低下头,唇瓣上是柔滑的触感,他像个食客,竟流连于那淡淡的滋味。

    夏乔闷哼了声,所到之处都泛起了暧昧的痕迹,她的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却又挣脱不出。

    她抬腿,却正好分开在程嘉木的腰边,很暧昧的姿势,可她又动不得。

    “前几次,我怜香惜玉了,可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程嘉木牙齿一咬,怨气带着狠劲儿。

    夏乔耳朵红地滴血,耳垂透亮如浸在清水里的珍珠,饱满光洁。

    上面有两颗细细的齿印,暧昧地凹陷在软细的绒毛间。

    夏乔疼地绷紧了自己的身子,耳朵上疼地似乎要流血了,可男人非要折磨她,一点一点,让她在痛苦中得到一点点欢愉。

    她双眼迷茫,肩头被薄凉的空气刺得已经麻木了。

    忽地,她身子一轻,猛然间已经被人提了前去。

    程嘉木赤条的胸膛泛着细细的汗珠,麦色的皮肤里男人的阳刚由内自外散发了出来。

    夏乔从未这么认真地看过他的腹肌,原来他有六块。

    “啊!”忽然,她的手死死扯住牀单,双眼更是涌出了泪。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程嘉木,他留给她的只有沁着汗的胸膛和勾着冷笑的下颚。

    她的手被绑在了牀头,拧成麻绳状的衣服勒着夏乔的手在柱子上绕了一个圈。

    “程嘉木,你这是qj!”夏乔更是害怕地怒吼。

    程嘉木给衬衫打了一个死结,稳稳地固定住了夏乔的手。

    “是又怎么样?”他不屑。

    裤绳一拉,黑色的子弹库子弹已经满了膛。

    “我要告你!”夏乔大吼,她没想到程嘉木竟是如此狠。

    本以为,他永远都是那么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可是,她忘了,这些事只有程嘉木想不想,没有他做不做。

    不想的事情再美好也是不屑去做的。

    程嘉木自顾自的,把夏乔捞起,她的身子悬了空,腰下是粗粝的大手。

    这个动作太需要体力,夏乔的嘴唇吓得发了白。

    “告?你想拿什么告?”程嘉木品尝着自己到手的美味,品尝到可口的水果樱桃时,声音开始有点恍惚。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托起夏乔的腰,弯成一座拱桥,桥墩如雪得美丽,惹得他双眼冒着难以消灭的火。

    “程嘉木,你不能这么做,不然”花园内蜜蜂嗡嗡作响,夏乔有些晕眩,身体的惧怕已经大于的本能。

    头顶上这个男人实在叫她陌生。

    脑子里回荡的依旧只有qj二字。

    程嘉木见她惧怕,越是发狠,手掐住她的两腮,咬了上去。

    “嗯哼”程嘉木有目的地咬着夏乔,一股咸腥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夏乔的眼泪簌簌往下掉,痛,却因为男人捏住她的腮帮子说不出话。

    她好恨,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和程嘉木到底应该怎么办?

    程嘉木手臂涨出了薄汗,他像是提着戈矛的战士,敲响了前进的大门。

    他粗粝的手指松开夏乔的两腮,光滑的脖颈在他指尖泛起了粉色,“叫的小声点,外面可能有人。”

    夏乔吓得身子一抖,害怕,“程嘉木,你这个混蛋!”

    “嘘——”男人却忽然抵住她的嘴唇,神秘而又邪魅地说道,“女人,你越是骂,越是哭,男人对你的占有欲只会是越来越强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夏乔终是哭出了声,她很害怕。

    这样的程嘉木像个怪兽。

    程嘉木没有停下他的手,冷笑,“原来是我对你太放纵。”

    “你放开我,唔,放手,出去——”夏乔小腹忽地一收,他的指陷入了薄薄的蕾丝

    程嘉木轻缓而温柔地施展着指尖芭蕾,与他面色的残忍截然相反,软绵浸湿的园地涓涓温泉,更是舍不得出来。

    “乔乔”

    “乔乔”

    他呢喃着夏乔的名字。

    夏乔咬着唇不让轻吟溢了出来,她在克制,可是又逃不了。

    “程程嘉木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在求他,他太疯狂了,她害怕。

    放过她

    “不可能!”程嘉木的手忽然离开,眸光变得疯狂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能放过她,就算是消失,也是愿意。

    程嘉木的手越过夏乔的头,手指摆弄了一番。夏乔手臂一松,下垂时很快被程嘉木捉住,环上了他的脖子。

    紧接着,腿上一凉,她不停瞪着

    “砰砰砰——”有人敲门。

    夏乔就连动也吓得忘记了,眼角挂着泪珠,惊恐地挂在门外。

    “有人来了。”程嘉木抵着她的鼻尖,轻声说。

    夏乔一凛,“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不愿让人看了笑话,想必程嘉木也不愿。

    可是程嘉木就是不放手,反到做坏地说,“这样不是挺好?”

    他的手点着雪峰上的含苞红梅,低头,灵蛇一点点往下。

    “门外有人”夏乔紧绷了全身。

    “不管。”程嘉木依旧我行我素。

    可是夏乔不能不在乎,“不要,我不要!”

    她蹬着腿,发出了不小的动静,程嘉木也由着她,“再动,人就要进来了。”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镀了一层蜜色,夏乔确认为这是放纵的绯色。

    她蹙眉,“那你放开我!”

    “放开?不可能。”这话倒颇有另一层意思了。

    门外,敲门声断了,随之代替的是门把转动。

    夏乔侧头看了眼那扇更像是死神大门的屏障,更大的绝望涌了上来。

    “你的条件。”她知道,他必有所求。

    程嘉木呵呵一笑“很好,很聪明。”

    接着,他的舌在她耳边如毒蛇轻吐着的红信子,毒素缓缓蔓延,“很简单,求我。”

    门外,白雪提着保温桶,颇具有耐心地敲着病房门。

    程嘉木自小有着不少的怪癖,睡觉的时候宁愿被别人敲门吵醒,也不愿意被人忽然闯入。

    “这小子,不会还没醒吧?”每到这个时间,白雪都会送来一盅汤。

    只不过今天带了两个。

    一个夏乔,一个程嘉木,两个孩子双双住院,虽然她并不喜欢夏乔这个儿媳妇,但至少在程家,她还是算半个女儿。

    她先去了夏乔的病房,大门敞开,里面便没有人。

    这丫头还是不省心,白雪心里免不了一些抱怨。

    如果不是夏乔,她儿子也不用受这么多罪。

    想着小儿子还受着伤,心里便柔软一片。

    可是,这门怎么也没人应声,白雪站在门口足足快十分钟。

    路经一个小护士,捉着便问,“你好,问一下,里面的病人呢?”

    小护士推着药车,无辜摇头,“这个你进去看看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这间病房的患者大牌得很,不敢得罪,不敢。

    白雪纤白的手指,一松,脾气也是格外的大,“怎么做事的?连病人在不在都不知道!”

    “我”小护士急得要哭出来,她是无辜的啊。

    楼层内这么多间病房,她哪里会知道哪间有人哪间人不在?

    小护士低头也不敢反驳,眼前这个气质不俗的女人眉宇间和那病房里的人有些相像,至于关系也不难猜到,她更不敢乱说话了。

    白雪到底是大家闺秀,只是在孩子事情上难免暴躁,见小护士委屈,也不好再刁难。

    挥手打发,“你先去吧。”

    小护士如得了特赦,立马推着车走了远。

    白雪轻叹了声,上前,拧动了门把。

    “好,还是不好,由你决定。”程嘉木压着她,把主动权交在了夏乔身上。

    夏乔浑身颤抖,“求你?”

    怎么求?怕是不怀好意。

    程嘉木坏坏一笑,“现在大概不是纠结这个的问题,你只要说好还是不好,剩下的我来决定。”

    好阴险的男人!

    夏乔瞪他,咬着唇,贝齿缝隙透着一股股寒气。

    “要进来了。”程嘉木腿往下沉了沉,同时,告诉她门外的情况。

    夏乔大抽一口冷气,一咬牙,“好!”

    “游戏开始,规则我订。”程嘉木眸中精光一闪。

    夏乔的心彻底是跌入了万丈深渊,与恶魔为伍,她必须出卖自己的灵魂。

    身子一轻,挂在眼角的泪随着弹在了被单上。

    白雪拧动的门把,嘎吱一声,只是没想到这病房门会是这么大的声响。

    特地没叫着程锦鹏作陪,就是为了抽空和儿子说说心里话。

    俗话说得好,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夏乔显然就是这棵歪脖子树,而且,她已经和程嘉木离婚了!

    当然,一人之词白雪是不会信的,这事还的找儿子问问清楚。

    门拧开的一瞬,窗外刮起了风,吹动一片纱帘,浴室的门紧闭,房间内说不出的诡异。

    “嘉木,还在睡吗?”

    为了怕吵到程嘉木,白雪声音放得很轻。

    她一步步走进,心却被某些东西揪起。

    整间房子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牀单乱糟糟地被掀在一旁,被子的一角还有些不明的印记,白雪更是知道此刻程嘉木是不在牀上了,此刻的房间就像是被打劫似得,只能用乱来形容。

    只是女人的直觉出奇的好,她眉黛蹙起,踩在地板上的脚故意放轻了些许。

    “嘉木,你在吗?”

    她又试探问了声,紧接着,朝浴室跑去。

    “唔”夏乔的手挥在空中,正中头顶的毛巾架。

    她重重落在无水的浴缸中,宛若一条即将干涸同时又被抛高的美人鱼,撕裂的痛一手划过男人濡湿的被,五道红痕触目惊心。

    夏乔紧紧搂着程嘉木的脖子,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

    果然,从女孩成为女人是需要代价的疼痛的代价。

    只是,这代价,锥心之痛,早在五年前,她便已经付了出去,只是现在,又是不一样的感觉罢了。

    那是冰冷,而他,是活生生的存在。

    程嘉木伸手,头顶花洒开始下起了小雨,水珠落在男人斑驳划痕的赤背上,蒸起了一片雾气。

    水流从男人背上滑落,打在夏乔手臂上,她像是一个被抛于大海的流浪者,没有目的随浪翻滚。

    她紧紧搂着程嘉木的脖子,脸色泛白,“你你好了没。”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程嘉木动了动。

    随即,夏乔的脸由白变成了嫣红,“别你够了”

    外面还有人,她刻意压低的声音,痛苦的浪潮席卷着她浑身上下。

    “够?怎么够?我等了五年,只是短短五分钟,怎么够?”程嘉木捞起水中的鱼儿,放置在自己身上。

    夏乔软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两人的负距离更让她像是被挫骨扬灰,骨头被磨成了粉末,只能洒在程嘉木的身上,她恨恨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勾住脖子的手松开,抬起。

    正准备打下去的时候,正巧被程嘉木捉住,“想打我?”

    他眼里的光却是无比的亮,撒了一片光辉在夏乔身上,凝若玉脂,滑若丝绸,每一块被蒸红的皮肤都如花瓣似得you惑着程嘉木的眼。

    夏乔的手无力下垂,却逃不出男人的禁锢。

    “看来,你还有力气”程嘉木勾着嘴角,抱住夏乔,翻了个身。

    背上的光穿过夏乔光滑的肩头射入程嘉木的眼,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对她的反应愈发喜爱了。

    此时的夏乔坐在程嘉木的身上,她一动,立刻引来男人的报复。宽厚的大掌扶着夏乔的腰,水满了,两人如汪洋中彼此的慰藉,一沉一浮,池子里的水一捧一捧地飞溅在地面上。

    浴室,暧昧的声音将冰冷的瓷砖染成了粉色,铺满水雾的镜子上,两人如藤蔓教缠在一起,男人的眼锋利而专注,在他上帝赋予完美的脸上增色了一分刚毅,而夏乔,柔弱无骨,软的像一片随意翻折的玫瑰花瓣,生生被碾压出了香甜的汁液。

    白雪站在浴室前,听见了水声,狐疑,“嘉木你在里面吗?”

    现在还是下午,程嘉木虽说是有洁癖,但也不会此刻去洗澡。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闷闷的声响,“妈,是我。”

    程嘉木的声音有些奇怪,沙哑却又带着古怪。

    “我给你带了汤。”白雪未挪动脚,而是扬声道。

    里面发出细细的声响,程嘉木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嗯,妈,你先走吧。”

    又是一声闷响,白雪生怕发生什么事。

    她的手已经搭上了浴室门,使劲地敲着,“儿子,嘉木!你到底怎么样了?”

    “妈,我没事。”程嘉木立刻回到。

    白雪正觉得奇怪,身边便传来中厚的男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儿子在里面,她能干什么?

    程锦鹏手上搭了件外套,有些委屈似得看着白雪,“我不就问问,你这么凶做什么?”

    白雪瞪了他一眼,“我来看看我儿子,你啰嗦个什么劲儿?”

    在家里,白雪总是坐不住想要来医院陪着宝贝儿子,可是,程锦鹏总是会出面阻止。

    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的,“人小俩口在住院,你掺和个什么?”

    白雪当下就吼了句,“你不懂!”

    拿着汤壶就急匆匆出门了。

    现在程锦鹏定是尾随而来,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好好好,你来看看我儿子。”程锦鹏摸着鼻子,笑。

    白雪翻了个白眼,“你儿子不是我儿子?”

    “对对对,夫人说的什么都对,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儿子就是你儿子。”程锦鹏断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打两人认识以来,这男人便是中规中矩。

    程嘉木多多少少有些遗传了程锦鹏的性格。

    这样的话气得白雪不轻,一跺脚,把汤壶塞到程锦鹏怀里,急吼吼地说了声,“和你这人说不得话,这是汤,你给他,我去逛街了!”

    “好嘞,逛街记得多买几件衣服啊!”刷爆他的卡都行,只要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程锦鹏这些日子真是委屈急了,每日除了担心儿子儿媳妇外,还得收到自个儿媳妇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好端端的秋高气爽硬生生地把他逼成了饥寒交迫。

    他看着白雪气冲冲的背影,抬手敲了门,“是我,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

    “什么事。”程嘉木没好气应付了声。

    程锦鹏立刻不高兴了,把心里的委屈尽数发出,“你妈怕你在医院不舒坦,特地送来了汤,哦,还是两个,待会一并给小夏吧!”

    “”好久那方都没回声,只有一连串破碎的闷闷的声音。

    程锦鹏没得到回应,立刻敲响了门,“你听见了没!赶紧给我滚出来!”

    他可没白雪这么宠儿子,都说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在他家,这大权都落在了白雪身上,教育也完全反了过来。

    等到耐心近乎全失,程嘉木才冷冷应了句,“东西放那里就行。”

    “你个兔崽子!”程锦鹏恨不得把门给掀了,这浴室有什么好的,呆在里面还舍不得出来?

    想着白雪气冲冲地走了,程锦鹏也有些不放心,把汤搁在一旁,连话也没多说一句,便追了出去。

    浴室,女人香,英雄冢。

    夏乔的身上是绵绵的玫瑰味的沐浴乳,浑身绵软的泡泡摩擦着她粉色的皮肤,舒服却又刺激。

    每一个泡泡都像是覆在她身上的惊蛰,随着程嘉木的动作,一点一点引得她的娇颤。

    “怎么样,喜不喜欢?”程嘉木站在她的身后,英雄在开疆扩土。

    夏乔扶着镜子,氤氲的镜面模糊了她曼妙的身姿。

    一点也不好,夏乔皱着脸,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把她打得不成了型,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胡乱摇头和胡乱点头。

    程嘉木倏然一动,把她带上了另一波浪花的高度,低哑的嗓音不悦道,“摇头又点头,是不喜欢?”

    夏乔重重点了头,只希望他快些出去,这姿势太激进了,她承受不住。

    现在的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他的胸膛,撑着镜子的手只有在运动时才会牢牢抓住,光滑的地上湿湿黏黏,暧昧的痕迹一波又一波,地板光洁,却没有一点红色的印记。

    夏乔愣愣地看着地面,连她都注意到了,程嘉木精通人体结构,难道会不知道?

    但是他始终讳莫如深,用一个又一个高难而汹涌的动作把她推至海浪之上,甚至,她差一点就触到天了。

    尔后,又重重落下,垂直打在海平面上,虚弱地呼吸,等待着下一波的汹涌。

    她松了口气,因为程嘉木的抽身,尔后随之,又是重重一下!

    她整个人被推在了镜子上,心口在镜子上如面团变了形。

    夏乔整个脸白得已经像糊了一层石灰,手指颤抖着忍受着身上骨肉分离的痛和鱼水交融的乐。

    鱼儿离不开水,程嘉木便是水,把鱼儿早早地收拢在了怀里,凶猛而迅速的把她推向浪尖。

    离开水的那刻,夏乔惊蛰轻颤,被狠狠地抛到天空,她的尾痛苦地奋力摇摆,而后又重重砸落,痛并快乐着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按照你喜欢的来。”

    被彻底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夏乔浑身,被程嘉木抽皮剥骨处以了极刑。

    情事两情相悦便是风花雪月的美好交融,那若是苦苦相逼,那么身体上的折磨那边是真的折磨了。

    程嘉木连同短短的毛巾一起抱着她,扔下床上便是不管不顾。

    他坐一旁,不知从哪搜刮了一根烟,孤立的身影立于窗前,薄纱轻颤,剪碎了他高大的影。

    夏乔眯着眼,灰色占据了她的视线,此时,她更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即将要入睡,可缓缓过了几分钟,背上一凉。

    程嘉木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扔在了夏乔的背上,“穿上。”

    夏乔动了动手指,被套搭在她的腰上,背部朵朵鲜花尽数绽放很是扎眼。

    她没动,引来程嘉木冷眼,“怎么,舍不得走了?”

    他,是什么意思

    夏乔动了动眼皮,却动不了身子,搭在背上的衣服有些凉,程嘉木的话却又叫她屈辱顿生。

    “怎么?和男人上了牀,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他站在夏乔跟前,低头,夏乔看不清他的样子。

    夏乔裹着被子,撑起手臂,虚弱道,“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红如兔子,委屈顿时在心里扩大了无数倍。

    其实,夏乔隐隐知道的,程嘉木的态度究竟是为何。

    “我什么意思?你说呢?”程嘉木勾住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重重咬了口。

    夏乔吃痛皱眉,眼底的悲哀如浪潮一bobo涌了上来。

    “不想解释吗?”程嘉木直起身,冷言。

    夏乔抬眼看他,“没什么解释的。”

    难道她要把五年前的一切都揭开,把血淋淋的伤口摊在他的面前吗?

    不,她不行。

    “好,很好,呵呵夏乔你好样的。”程嘉木退后了一步,浮于嘴角的轻蔑渐渐扩大在他的整张脸。

    夏乔的心此时又被揪着疼了起来,“拜你所赐。”

    “呵,夏乔,你还要不要脸?你真当我程嘉木是傻子吗?”程嘉木恨不得撕碎她这张伪面孔,虚伪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还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你说你贱不贱啊?”

    她从不知道,程嘉木伤起人来,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

    此时,身体上的疼已经是其次了,夏乔的心更疼,一颗心被狠狠地踩在脚下,磨灭,血液四溅,已然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了。

    夏乔知道,那也是她的自尊。

    其实,她是第一次,但却不能启齿她的那层膜为何不见了

    她没有任何辩解,只是揪着衣服,顶着满身的斑驳,做出令程嘉木恶心的,最下贱的样子。

    “是啊,我是贱,是个被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可是你更贱!明知道我是个二手货,还缠着我不放!”夏乔伶牙俐齿,如果只有她一人下地狱的话,她不甘心。

    十八层地狱,她会寂寞,她不甘一人徘徊,死也要拉着程嘉木作陪。

    “滚!”

    程嘉木大吼一声,如濒临爆发的野兽,恐怕下一刻就会冲上来咬破夏乔的喉管。

    夏乔靠在牀头,丝毫不害羞地一点一点穿上自己不完整的衣服。

    衣服下摆已被撕碎,夏乔目光转了转,蕾丝蒂裤在程嘉木的脚旁。

    要穿,就必须走过去。

    她的唇动了动,一点点挪动了脚,下地。

    程嘉木比她先一步弯腰,手指勾起那片暧昧小巧的底库,“想穿上?”

    夏乔咬唇,和他多说一句都是恶心。

    “求我。”他似乎很享受夏乔有求于他的样子。

    近乎病态。

    夏乔沉默,这一刻竟是那么熟悉。

    也就是在前几个小时,他让她求他,求他做什么呢?

    求欢

    于是,他狠狠地用实际行动实现了她的“要求”。

    这样的是不能再来第二次,否则那边真是连尊严都没了。

    “做梦!”她掀唇,用尽了力气。

    “好啊,既然你这么ng我就依你好了,不穿,啧,你的身材真是好极了,不知道别人看了会如何。”他手一抬,一道黑色的弧线最后落在桌边的垃圾桶。

    夏乔的眼干涩极了,如此大的羞辱她承受地快要崩溃,倔强如她,却是挺直了背脊,不屈不挠。

    “程嘉木,我会记着,有一天你会后悔。”夏乔光裸的腿套上了同样残缺的外裤,粗厚的面料摩擦她的腿间,疼地难受。

    程嘉木眼波树满了尖锐的刺,豪言,“我说过,游戏开始,规则我定。”

    “那已经结束了。”她已经实现了他对她的要求,他还强求什么?

    “呵呵,女人,你太天真了,既然开始了,哪有停止的道理。”程嘉木开启命运的轮回,开始审判,“接下来,你只有让我,慢慢折磨,一辈子很长,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背叛的代价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夏乔更是无法再为自己辩驳,“代价,我已经尝到了。”自尝苦果,苦只有揉着体内的疼一直苦进了她的心。

    她拖着软软的身子,扶着墙,每走一步都是腿跟连着腰的疼,被拆卸后的重组,走路开始不利索。

    可是夏乔就这么倔强地扶着墙,哪怕只是一点点,她都要直立地站着,不曾有一刻摔倒。

    大约为的便是这一口气,她不愿让程嘉木小瞧了她,也不愿输掉仅有的一点自尊。

    她开了门,走廊鸦雀无声,地板上透着亮光,踩在脚底的凉,夏乔已经感受不到了。

    布料带着湿意的摩擦让夏乔yg侹着,一步步挪回了房间,关上门,她解了裤子,大腿两侧鲜红的皮肉已经渗着条条血丝。

    两扇门,隔开了如两个世纪那般遥远的光景。

    程嘉木挺直的被终于在夏乔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松了下来。

    他舒了口气,被死死卡住的心脏开始活跃跳动。

    砰砰砰,一声声跃动的声响盈满了他的胸腔,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向墙面。

    手指红了一片。

    可是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正如麻木地说出那样混账的话。

    他一步步挪到墙边,白色的墙上似乎还有夏乔的掌纹,倔强而无力。

    程嘉木背靠着墙,那几墙之隔便是夏乔的房间。

    他缓缓蹲下,双手捂脸,许不知在眼眸挡住光线的刹那,泪,撒了出来。

    程嘉木,唯有恨才能证明我还苟延残喘的活着,至少还有恨。

    夏乔,既然爱恨不分,那么便纠缠一辈子,至少陪我死的还有一个你。

    在白雪尚未出现在医院的数日后,程嘉木出院了,悄无声息。

    那是一个晴好的早晨,帝都的秋日明媚的让人留恋,医院道路两旁金黄色的杏叶铺出了一条灿灿的路,程嘉木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在路上驻足。

    抬头,刚好能看见住院部,高层便是病房,一个个窗帘紧闭。

    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不知在想什么。

    "哎,来抓我呀,抓我呀。"身边两个小孩欢欣愉悦,绕着他的大长腿躲猫猫。

    一男一女,更似青梅竹马。

    可是小女孩胖胖的,个子小小的,追不过最后坐在地上,倔强的嘟嘴,却又强忍不哭。

    程嘉木看着这一切,仿佛看见当年的夏乔,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倔强,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在他面前露出最坚强的一面。

    想起夏乔,程嘉木的嘴角勾了勾,像是想起了乐事,快步向前走去。

    他披着一身阳光回了家,白雪正在厨房亲自煲汤,看见靠在门框上的程嘉木,吓得汤壶差点打在了地上。

    ”妈,我有话和你说。“

    程嘉木神秘兮兮的,把白雪叫去了她的卧室,卧室大门紧闭,隔去了一切的噪音。

    忽地一道呵斥穿过门墙在走廊回荡,“我不同意!”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