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原来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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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云儿已经张罗着早早备下一桌宴席，兴冲冲地迎出来，“小宫主你们回来啦”。
“怎么了这是？”见众人脸上毫无兴奋之情，她也不由得慢下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问。
小宫主自是不理她，怀着心事自顾往里走。
云儿不明所以，疑问地看着我。
我把鞭炮交给她，并偷偷给她比了个手势，示意今天别去惹小宫主。云儿会意地点了点头。
冬则布和秋瞳跟在后面，朝云儿作了作揖，“云姑姑费心了，感谢。”
云儿笑着回礼。
回到房里，我从匣子里翻出一瓶金创药，递给秋瞳，“喏，给冬则布送去吧，手臂上的皮外伤擦这个好的快。”
秋瞳笑着道谢。
“我给冬则布的药，你道什么谢？”我眉毛一挑，起了玩心逗她。
“我......”秋瞳一时接不上来话，低着头手指绕着药瓶子，心里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她既害羞又着急的模样，我没忍住，嗤笑出来。
“哎呀，小姐。”这一笑，秋瞳更是红了耳根。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记着给他去厨房熬碗姜汤一同送去吧。”我笑着朝她挥挥手。
秋瞳正巴不得，立刻逃也似地跑了。
“哎哟”傻丫头跑得太急差点撞上正准备进门的云儿，吓了云儿一跳，“今儿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地......”
云儿自言自语着进了门，看见我，忙欠了身道：“白大夫，小宫主麻烦您过去一趟。”
想着约莫是为了那个死了的刺客，我便点了点头。
云儿给我带路，因我左腿还没完全好利索，故而两人走得慢。
那头小宫主早已急得不行，才刚进院子，就见她一个人在廊下焦虑地来回踱步。
“白宁，你总算来了。”一见我，她轻功一起瞬移到我面前。一边云儿使命完成，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小徒弟回来了。”小宫主耷拉着脸。
“轩辕禹诺？昨晚上不是说还不回嘛？怎地如此突然......”我也有些惊讶。
“可不是，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我都没想好怎么跟他说呢！”
“他回王府了？”
“没呢，在边防营里，刚才我一进门，黑子受他差遣讨了令牌回营里去了。”
“如此，小师傅便不用着急了，他这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我笑道。
“边防营离王府骑马不过一个时辰，你还是快给我想想怎么说比较好吧？到底也怪我，下手可能真的太重了。”小宫主懊恼地用左手击打自己的右手，秀美微蹙堵着嘴，脸上因为着急泛着淡淡的红晕，看着反倒可爱。
“他要是急着回来，就不会派黑子来取了嘛！”原是个小孩脾气，我笑着摇摇头。
“白宁，小宁儿，好宁儿，你别摇头啊，他现在不回来，但总是有这一天的嘛，而且这一天近在眼前，小徒弟喜欢你，肯定吃你那一套啊，你快帮我想想，如果今儿是你，你怎么跟他说。”小宫主眼巴巴地看着我，真诚又可怜。
“小师傅可不要瞎说了。”轩辕禹诺几次三番戏耍于我，他的喜欢恐怕就跟喜欢猫儿狗儿似的吧。真的喜欢，不是应该跟爷爷对阿福姑姑这样吗？那可是放在心尖尖上的。我心里闷闷地想。
”我不管，你快想，我就照你的说。”
“要是我，我就说，人我帮你带回来了，招了供，冬则布也洗脱罪名了。”
“没了？”
“嗯。他要是不问起，我连说都懒得说。”我回答，这话可真不是敷衍，若今天是我遇上了，我就是如此的。
小宫主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轻叹了口气，问道：“轩辕禹诺让您把人带回来，您做到了吗？”
“当然啊！这么个大活人！”
“那么轩辕禹诺为什么让您把人带回来呢？可是为了替冬则布翻案？”
“是啊。可是......”
“那么现在成功了吗？”我没让她说下去，抢问道。
“那是自然。”
“好，那再问这刺客是您杀的么？”
“当然不是啊，你不是都看见了他自己咬舌的。”小宫主跳起来。
“那不就结了。”
“可他因我而死啊？”小宫主有点犹豫。
“因为严刑逼供？”
“或许吧。”小宫主有点茫然。
“要说严刑，狱卒大哥用的刑可比你多。”我轻笑。
“对啊！”小宫主如梦初醒。
“不过死了个刺客而已，死了就死了吧。您纠结个什么劲。轩辕禹诺托您办的事儿，不全都给办妥了嘛，他还有什么可怨您的。”我嘴上这么不痛不痒地说着，心里却也在暗暗惋惜失去了一条找寻爷爷的线索。
“你说得有道理！差得了这一天功夫嘛，自己不押解回来，非使唤我。”
“没大没小”我一旁轻轻地提示道。
“对！就是没大没小！”小宫主顿时恢复了精神头。
我偷笑。
“可是，小宁儿，这刺客死了委实可惜，还有好多话没问呢。”小宫主转念一想，又软了下来。
“也没甚可惜的，轩辕禹诺自己抓的他，有什么要问的当时不问，非要回来慢慢问？这种老练的杀手当时问不出来的，押回来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他要是想说的，也是明白人，早就会说，冬则布的事就是最好例子。”我不急不缓地说道。
“哎呀，小宁儿你可真是个可人儿。”小宫主听着早已笑容满面，“原本吧，我心里还不爽快，经你这么一说吧，顿时舒服多了。哈哈哈。”
说着，舒展着双臂便要过来抱我。
“咕噜噜......”
“什么声音？”我狡黠一笑。
小宫主的拥抱僵在半空，不好意思地说：“大约......是我的肚子吧......原本我心里难受着，肚子里团着一股气，这会儿都想明白了，就觉着饿了。哈哈”
我被她的神情逗乐，也跟着笑开来。
“云儿不是准备了宴席嘛！可不能浪费了！”小宫主说着放下了手臂，转而向外喊道：“云儿，云儿......”
“小宫主！”话音刚落，云儿便已经着急地跑进来！
只见云儿神色焦灼，彷佛并不是听见召唤而是真有急事。
“秋瞳......秋瞳姑娘不好了！您二位......二位快去看看吧。”看云儿上气不接下气，想是一路急跑，情况必然很危急了。
我心里着急，忙抢先一步出去，一用力，左腿钻心地疼痛立刻席卷而来。
“白大夫别着急，软轿在外面了。”于是众人一并匆匆赶去。
冬则布的房间里，秋瞳已经被他抱到床上，双眼紧密，神情痛苦，身体不停抽搐着。
不好！这毒又发作了。我心一沉。忙吩咐云儿照上次的方子去抓药来，并开始施针。
冬则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的，转得我头晕，早早地便被我请出去了。
反倒这次小宫主倒是一反常态，除了刚进门那会儿吓了一跳，咋乎了几句，之后便一直静静地在一旁看我诊治。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依法炮制，秋瞳的症状很快便缓和了下来。
我慢慢收了针，给秋瞳擦了擦汗，并掖好被子。
“她这是什么病？”小宫主这才开口问。
“不满小师傅，秋瞳这不是病，而是中毒了。”我回答道。
“中毒？”
我点点头，于是把我们山洞的遭遇，和她体内奇怪的毒症娓娓道了一遍。
小宫主听得认真，眉头越发紧促。
“她的这个情况不是中毒。”听我说完，小宫主略肯定地说。
我疑问地看着她，她朝我伸出手：“借你的金针一用。”
随即，掀开被子，轻轻脱下秋瞳的袜子，在她的厉兑、内庭、太白几处穴位上狠扎下去，秋瞳闷哼了一声，身体轻颤了几下但是并没有醒来，等了一会儿，这几个穴位的针眼里竟然慢慢渗出黑色的血水来，隐约地一团黑气也开始在她的涌泉穴上汇集。
“这是怎么回事？”我大惊，医术上从来没有写到过这种情况。
“说明她是中了蛊。”小宫主用布轻轻拭去了血水，放下被子回到桌边，继续说道：“小宁儿你可知道在你们极南边有个滇云族？”
我摇摇头。
“我也是听我师姐说的，人们常说我们东奥族善用巫蛊之术，其实不然，东奥圣族善巫，而南边的滇云族才是善种蛊，为什么说是种呢？因为施蛊是要时间的，滇云族所在的地方，多蛇蝎毒虫，他们将这些毒物用密法经过反复淬炼便炼出了蛊，种蛊人伪装成你的侍女、丫鬟之类的身边人，在你的饮食中，在你的衣饰中不知不觉地慢慢渗入蛊毒，被种蛊的人若非种蛊人催发，常常并不能察觉也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与你说的秋瞳的情况一摸一样，但是一旦种蛊人催动蛊毒，即便对方远隔千里之外，被种蛊之人也会感受到噬心之痛，甚至死去。”小宫主认真地说。
“那么该如何解呢？”我心里又惊又急。
“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种蛊人亲自来解，其他别无他法。”
“什么！”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滇云族人神出鬼没，平日里远居山林根本无迹可寻。”小宫主皱了皱眉，深叹了口气。
“我的原来的想法竟是错了？”我弱弱地自言自语，“根本不是在山洞的时候。”
“嗯，看来秋瞳姑娘的经历可是不简单呐......”小宫主若有所思。
而看着床上尚未清醒的秋瞳，我的心中也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进了门，云儿已经张罗着早早备下一桌宴席，兴冲冲地迎出来，“小宫主你们回来啦”。
“怎么了这是？”见众人脸上毫无兴奋之情，她也不由得慢下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问。
小宫主自是不理她，怀着心事自顾往里走。
云儿不明所以，疑问地看着我。
我把鞭炮交给她，并偷偷给她比了个手势，示意今天别去惹小宫主。云儿会意地点了点头。
冬则布和秋瞳跟在后面，朝云儿作了作揖，“云姑姑费心了，感谢。”
云儿笑着回礼。
回到房里，我从匣子里翻出一瓶金创药，递给秋瞳，“喏，给冬则布送去吧，手臂上的皮外伤擦这个好的快。”
秋瞳笑着道谢。
“我给冬则布的药，你道什么谢？”我眉毛一挑，起了玩心逗她。
“我......”秋瞳一时接不上来话，低着头手指绕着药瓶子，心里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她既害羞又着急的模样，我没忍住，嗤笑出来。
“哎呀，小姐。”这一笑，秋瞳更是红了耳根。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记着给他去厨房熬碗姜汤一同送去吧。”我笑着朝她挥挥手。
秋瞳正巴不得，立刻逃也似地跑了。
“哎哟”傻丫头跑得太急差点撞上正准备进门的云儿，吓了云儿一跳，“今儿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地......”
云儿自言自语着进了门，看见我，忙欠了身道：“白大夫，小宫主麻烦您过去一趟。”
想着约莫是为了那个死了的刺客，我便点了点头。
云儿给我带路，因我左腿还没完全好利索，故而两人走得慢。
那头小宫主早已急得不行，才刚进院子，就见她一个人在廊下焦虑地来回踱步。
“白宁，你总算来了。”一见我，她轻功一起瞬移到我面前。一边云儿使命完成，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小徒弟回来了。”小宫主耷拉着脸。
“轩辕禹诺？昨晚上不是说还不回嘛？怎地如此突然......”我也有些惊讶。
“可不是，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我都没想好怎么跟他说呢！”
“他回王府了？”
“没呢，在边防营里，刚才我一进门，黑子受他差遣讨了令牌回营里去了。”
“如此，小师傅便不用着急了，他这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我笑道。
“边防营离王府骑马不过一个时辰，你还是快给我想想怎么说比较好吧？到底也怪我，下手可能真的太重了。”小宫主懊恼地用左手击打自己的右手，秀美微蹙堵着嘴，脸上因为着急泛着淡淡的红晕，看着反倒可爱。
“他要是急着回来，就不会派黑子来取了嘛！”原是个小孩脾气，我笑着摇摇头。
“白宁，小宁儿，好宁儿，你别摇头啊，他现在不回来，但总是有这一天的嘛，而且这一天近在眼前，小徒弟喜欢你，肯定吃你那一套啊，你快帮我想想，如果今儿是你，你怎么跟他说。”小宫主眼巴巴地看着我，真诚又可怜。
“小师傅可不要瞎说了。”轩辕禹诺几次三番戏耍于我，他的喜欢恐怕就跟喜欢猫儿狗儿似的吧。真的喜欢，不是应该跟爷爷对阿福姑姑这样吗？那可是放在心尖尖上的。我心里闷闷地想。
”我不管，你快想，我就照你的说。”
“要是我，我就说，人我帮你带回来了，招了供，冬则布也洗脱罪名了。”
“没了？”
“嗯。他要是不问起，我连说都懒得说。”我回答，这话可真不是敷衍，若今天是我遇上了，我就是如此的。
小宫主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轻叹了口气，问道：“轩辕禹诺让您把人带回来，您做到了吗？”
“当然啊！这么个大活人！”
“那么轩辕禹诺为什么让您把人带回来呢？可是为了替冬则布翻案？”
“是啊。可是......”
“那么现在成功了吗？”我没让她说下去，抢问道。
“那是自然。”
“好，那再问这刺客是您杀的么？”
“当然不是啊，你不是都看见了他自己咬舌的。”小宫主跳起来。
“那不就结了。”
“可他因我而死啊？”小宫主有点犹豫。
“因为严刑逼供？”
“或许吧。”小宫主有点茫然。
“要说严刑，狱卒大哥用的刑可比你多。”我轻笑。
“对啊！”小宫主如梦初醒。
“不过死了个刺客而已，死了就死了吧。您纠结个什么劲。轩辕禹诺托您办的事儿，不全都给办妥了嘛，他还有什么可怨您的。”我嘴上这么不痛不痒地说着，心里却也在暗暗惋惜失去了一条找寻爷爷的线索。
“你说得有道理！差得了这一天功夫嘛，自己不押解回来，非使唤我。”
“没大没小”我一旁轻轻地提示道。
“对！就是没大没小！”小宫主顿时恢复了精神头。
我偷笑。
“可是，小宁儿，这刺客死了委实可惜，还有好多话没问呢。”小宫主转念一想，又软了下来。
“也没甚可惜的，轩辕禹诺自己抓的他，有什么要问的当时不问，非要回来慢慢问？这种老练的杀手当时问不出来的，押回来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他要是想说的，也是明白人，早就会说，冬则布的事就是最好例子。”我不急不缓地说道。
“哎呀，小宁儿你可真是个可人儿。”小宫主听着早已笑容满面，“原本吧，我心里还不爽快，经你这么一说吧，顿时舒服多了。哈哈哈。”
说着，舒展着双臂便要过来抱我。
“咕噜噜......”
“什么声音？”我狡黠一笑。
小宫主的拥抱僵在半空，不好意思地说：“大约......是我的肚子吧......原本我心里难受着，肚子里团着一股气，这会儿都想明白了，就觉着饿了。哈哈”
我被她的神情逗乐，也跟着笑开来。
“云儿不是准备了宴席嘛！可不能浪费了！”小宫主说着放下了手臂，转而向外喊道：“云儿，云儿......”
“小宫主！”话音刚落，云儿便已经着急地跑进来！
只见云儿神色焦灼，彷佛并不是听见召唤而是真有急事。
“秋瞳......秋瞳姑娘不好了！您二位......二位快去看看吧。”看云儿上气不接下气，想是一路急跑，情况必然很危急了。
我心里着急，忙抢先一步出去，一用力，左腿钻心地疼痛立刻席卷而来。
“白大夫别着急，软轿在外面了。”于是众人一并匆匆赶去。
冬则布的房间里，秋瞳已经被他抱到床上，双眼紧密，神情痛苦，身体不停抽搐着。
不好！这毒又发作了。我心一沉。忙吩咐云儿照上次的方子去抓药来，并开始施针。
冬则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的，转得我头晕，早早地便被我请出去了。
反倒这次小宫主倒是一反常态，除了刚进门那会儿吓了一跳，咋乎了几句，之后便一直静静地在一旁看我诊治。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依法炮制，秋瞳的症状很快便缓和了下来。
我慢慢收了针，给秋瞳擦了擦汗，并掖好被子。
“她这是什么病？”小宫主这才开口问。
“不满小师傅，秋瞳这不是病，而是中毒了。”我回答道。
“中毒？”
我点点头，于是把我们山洞的遭遇，和她体内奇怪的毒症娓娓道了一遍。
小宫主听得认真，眉头越发紧促。
“她的这个情况不是中毒。”听我说完，小宫主略肯定地说。
我疑问地看着她，她朝我伸出手：“借你的金针一用。”
随即，掀开被子，轻轻脱下秋瞳的袜子，在她的厉兑、内庭、太白几处穴位上狠扎下去，秋瞳闷哼了一声，身体轻颤了几下但是并没有醒来，等了一会儿，这几个穴位的针眼里竟然慢慢渗出黑色的血水来，隐约地一团黑气也开始在她的涌泉穴上汇集。
“这是怎么回事？”我大惊，医术上从来没有写到过这种情况。
“说明她是中了蛊。”小宫主用布轻轻拭去了血水，放下被子回到桌边，继续说道：“小宁儿你可知道在你们极南边有个滇云族？”
我摇摇头。
“我也是听我师姐说的，人们常说我们东奥族善用巫蛊之术，其实不然，东奥圣族善巫，而南边的滇云族才是善种蛊，为什么说是种呢？因为施蛊是要时间的，滇云族所在的地方，多蛇蝎毒虫，他们将这些毒物用密法经过反复淬炼便炼出了蛊，种蛊人伪装成你的侍女、丫鬟之类的身边人，在你的饮食中，在你的衣饰中不知不觉地慢慢渗入蛊毒，被种蛊的人若非种蛊人催发，常常并不能察觉也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与你说的秋瞳的情况一摸一样，但是一旦种蛊人催动蛊毒，即便对方远隔千里之外，被种蛊之人也会感受到噬心之痛，甚至死去。”小宫主认真地说。
“那么该如何解呢？”我心里又惊又急。
“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种蛊人亲自来解，其他别无他法。”
“什么！”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滇云族人神出鬼没，平日里远居山林根本无迹可寻。”小宫主皱了皱眉，深叹了口气。
“我的原来的想法竟是错了？”我弱弱地自言自语，“根本不是在山洞的时候。”
“嗯，看来秋瞳姑娘的经历可是不简单呐......”小宫主若有所思。
而看着床上尚未清醒的秋瞳，我的心中也充满了不安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