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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可见光阴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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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时光荏苒,似剑划破天际,十五年过了。

    一女子缓缓踏入浮尘殿中。

    只见她身着淡蓝色的纱衣,腰系一条水蓝色的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脚着墨靴,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倾斜下来,发髻简单挽起斜髮插了一支薇灵簪,她不曾喜爱任何头饰,却看到这簪总有些异样的暖,她不知这是什么,心中空空的。

    细看其容颜,只道那清澈漆黑的瞳让人移不开眼,小小的唇,煞是红嫩,瘦削的脸上满是沧桑,其美不似娇柔却是英气,说是倾城胜是倾国,举止间尽显潇洒,却是世间奇女子!

    那冰情剑正斜倚她背上。

    “义父”那女子向坐于前的男人握拳,座上的男子也才三十几,发丝竟有点点银色。

    “嗯,子沫,你来这几年了。”

    “回义父,十五年了。”

    “十五年了啊”他感叹,这些年来他努力发展势力,努力陪养她就为了今日,他竟有些不舍,他本是多情的人,是那狗皇帝逼他的!

    十五年来,他隐姓埋名,只为了有一天,他可以报仇血恨!

    “你历练的也差不多了,后日正是新宫女进宫之日,你进宫后有你的蒋姨安排的。”

    “是。”

    贞子沫走了出去。

    陆涛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贞箬我即将要替你报仇了……”

    贞子沫走出浮尘殿,深吸一口气,说到底好久没见蒋姨了,她是唯一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了吧。

    十五年前。

    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蒋可心儿,陆涛远远的望着她们。

    蒋可心儿见她醒来眼神由担忧转为欣喜,“陆涛,她醒了。”

    陆涛向她走来,微摆着衣衫,如仙子一般,却不知是她的恶魔。

    “你是谁?”她指着陆涛问。

    “你好像仙子”她笑的洁白无暇。

    “你是否还知你是谁”陆涛面无表情。

    “不知”她摇头。

    “你叫贞子沫”陆涛试探着她。

    “我叫贞子沫”她笑了,五岁的孩子无一丝怀疑。

    “我是你义父。”

    “那她是义母吗?”贞子沫指着蒋可心儿问。

    “不是”陆涛快答道。

    而蒋可心儿脸上已飘了红晕,却又变了白。

    “我是你姨母,你的蒋姨”她怕陆涛说她与他无关,忙抢答。

    姨母总是对她很好,更像母亲,她总以为她就是母亲,而义父自不太喜她,后来她才明白他只是利用。

    她逃不了,因她背上的那把剑,只有陆涛炼制的绝情丹才可为她续命。

    她望了望明朗的天,几片白云浮浮尘尘,漂泊不定,她苦笑。

    今日又是月圆夜了。

    “子沫”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豪爽,是她唯一的好友凤霓儿“你跑哪去了,一整天见不到人。”

    凤霓儿生怕她听不见似的,趴到她耳边说,那姿势暧昧的很。

    凤凰儿穿着一件男子白袍,梳了男子发髻,站在正殿前。

    子沫马上推开她“你怎么这打扮?”

    “被禁足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借的哥哥的衣服,看小爷我帅不帅啊。”

    凤霓儿圆圆的脸蛋,俏皮的五官,白皙玉指确实风姿飒爽,可子沫明显注意重点不在这“借的?”

    “是啊”她挺挺胸膛。

    “看你哥一会不来收拾你。”

    “他敢!”

    “谁敢?”凤清玄站在凤霓儿身后。

    “我…不敢,哥,呵呵。”

    “哥,我先走了啊,你们俩慢慢聊。”

    “喂,你又卖我。”子沫不满道。

    只有凤霓儿这个丫头才会使子沫恢复孩子气,因凤霓儿本就孩子气。

    “她就这样,被我们惯坏了,你别介意。”

    “不会。”子沫浅笑。

    凤清朗看痴了,又马上回过神。

    “我发现一个好玩的地方,走”

    浮尘殿前,是一个园,那里有陆涛饲养的各种入毒花药,还有一棵桃树,子沫并不知为何有一棵桃树,陆涛从不种多余的东西,它是例外。

    殿后为主阁,为寝室,左右两个侧阁,为弟子寝室。

    往前走就是方地,左边是高耸山峰,入云环绕,右边是弟子练武之地。

    五年前,陆涛为增加实力,又招收了百名弟子,根据实力比拼,她、凤清朗、火槲、慕陌公子和柳泉成为一等弟子。

    再向前就是北门。

    凤清朗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一般,风吹过脸庞,他觉那样温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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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沫看着带自己跑的凤清朗,完美的容颜更显美,本该男子用帅,但她只觉美,她想世上也没了比他更美的了,一双丹凤眼勾人魂魄,两道剑眉巧夺天工,朱唇皓齿,脸庞清秀,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或许她义父曾可与他相较,终究还是岁月无情,但仍可见他帅颜

    终是到了北门,子沫丢去奇奇怪怪的想法,停下大喘粗气。

    “我们…不是可以用轻功吗”子沫气喘吁吁道。

    凤清朗笑得很孩子气,“哈哈”

    她有一丝晃神,以至多年物是人非后,她仍记得那个笑得纯粹又干净的男子。

    “我故意的。”

    子沫有些好笑有些可气,终是无法,只不轻不重的揍了他一下,佯装愤怒“怎么出去,又没掌门手报。”

    “我有办法。”凤清朗胸有成竹的说。

    子沫双手环于胸前,看好戏一般。

    “你不信?”凤清朗挑眉。

    “信与不信有何相较,你做得到才可。”

    做得到才可,嗯,我便做到,你就信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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