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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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防盗章来自基友的文《花田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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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华画完,自己是很满意的,她等着旁边的小孩给她评价。因为对方只有十四岁,所以在面对他时,沈华并没有那么谨慎,甚至比在面对王氏和沈家人时放得开。

    她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他不了解她的过去,那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他一直皱着个眉头是几个意思?

    沈华踮起脚抬高了头看向桌上的白纸黑花,层叠在一起的花瓣并没有因为黑色堆积在一起,而是有深浅的一片覆盖着一片。

    这应该是墨的缘故吧,沈华瞄了眼方砚,看上去挺普通的。

    夏凉川将她的眼神变化全都看在眼里,内心嗤了一声:不识货的小丫头!

    “行了,这副勉强能入眼,你便再画一幅吧。”

    沈华很想说春溪和王氏在外面等着,但看对方已经把画拎起来晾干,便认命的重新拿起笔。不过她也知道,画画是看状态的,第二幅是肯定画的没有第一幅好了。

    果然,第二幅中规中矩,再没有第一幅画中热烈的想要绽放、盎然着勃勃生机的韵味。

    夏凉川有些好奇,她停顿的那一会到底想到了什么?

    脚其实已经冻麻了,连带着半截小腿都是冰凉的,沈华蹲下用手搓了搓。突然,一双大脚丫子站到眼前,并递过来她的鞋子。

    那么干净的手嫌弃的捏着满是灰土的鞋的一点点边缘,感觉风一吹,鞋就会从指尖滑落。

    真是不讨喜的小屁孩……

    沈华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接过鞋子把他的手解救出来,因为手和脚都冻僵了,穿鞋的动作有点慢。

    夏凉川等得不耐烦,指着门口,“穿个鞋都如此慢,赶紧出去,我要午睡了。”

    都快吃晚饭了……

    沈华只好趿拉着鞋子两手拎着画出去,她前脚刚出门,后脚门就被大力的关上。

    春溪迎上来,瞪着大眼问:“咋了”

    “应该是,嫌我鞋子脏?”沈华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夏凉川怎么又别扭了。

    春溪朝东屋做了鬼脸,小声说:“假模假式的假干净!”然后楼着沈华高高兴兴的往西屋去,“走,给娘看看去。”

    屋里的夏凉川正在洗手,外面的动静虽然听得不真切,但想也能想象得到。

    他擦了手站到画前,回忆沈华画画的样子,那小丫头的拿笔姿势是错的,可他看她用的却很流畅。沈家有读书人,会用笔也不足为奇,倒是这花和画法,却是他未见过的。说是瞎画,鬼才信,说是她见过……夏凉川摇摇头。

    他将面前的画抽开,铺上新纸,将刚才那幅画用自己的想象重新画了一遍。然后放在一起比对,这一看,他便明白,为何他觉得她怪。

    脑子里想象的东西,那么画的时候必定重意不重形,可那小丫头画的菊花却是精细入微,像是一朵真实的花绽放眼前。

    这种重形不重意的画法定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学出来的,她师承何人?

    脑子里闪过沈成才的脸,夏凉川鄙夷的嗤了一声,自语道:“小丫头很有趣啊……”

    ……

    西屋,王氏和春山看着面前的画,都觉得不可思议,“花儿,当真是你画的?咋的和墙上画的差别这么大呢?”

    沈华面不改色的指着东边:“夏大哥指点了的。”

    原来如此。

    王氏这才坦然的笑着说:“那可得多谢夏小哥,这画画的真好看,大山,你说是不是?”

    春山点头:“娘,我瞧着比爹画的还好呢。”

    听儿子提到丈夫,王氏的笑容淡了些,随意应了一声说:“既然花样子得了,明儿我就开始绣。你们俩也累一天了,我给你们做饭去,今儿都早些睡。”

    ……

    几人吃完刚睡下,院子门就被敲得梆梆响。

    王氏出来的时候,看见夏凉川皱着眉站在屋门口,却不去开门。

    “雪梅!雪梅啊……开门!”

    是她娘的声音!

    王氏愣了一下,忙小跑过去,卸了门栓,“娘,你咋来了!”

    “我不来?我不来我怕我见不着我大外孙子喽……”王陈氏一把隔开王氏,蹦蹦的往院子里冲,嘴里嚷着,“哪个屋?住哪个屋?大山,大山哎……姥娘来看你喽……”

    王氏偷偷瞥了眼夏凉川,见他已经回屋,暗暗松了口气,急急的拉着她娘说:“娘,你别嚷嚷,大山没事,真出事我能不告诉你啊?”

    “等出事就迟了!她爹,你瞧瞧你闺女,出这么大事了就敢瞒着,还当不当我们是你娘老子?”王婆子看了眼东屋,也知道那肯定是主家住的,眼睛在西边几间屋子扫来扫去。

    这时,春溪从门里出来,冲着王老头和王婆子招手:“姥爷姥娘,这个屋。”她刚刚把东西全收好了才敢点了油灯来开门,不然以她姥娘的性子,可是全都要顺回去的。

    ……

    王婆子见了躺着不能动的春山就要往上扑,沈华吓的仗着人小,赶紧从她胳膊下钻了过去,拦在床边,心有余悸的说:“姥娘,大哥断了胸骨,不能碰!”

    “哪断啦?胸骨?哎呦……我的大外孙子哎……”

    眼见王婆子又要开始哭唱,沈华舔了舔嘴唇把医馆大夫搬出来说:“姥娘,大夫说大哥要静养,声音一大震着胸骨就坏了!”从刚才春溪的举动,她已经猜出这个姥娘的性格特征了。

    很多妇人身上有些陋习,甚至恶习,但是不代表她们就是坏人。

    沈华前世在菜市场见多了爱贪小便宜的,有时候多拿一根葱心里都舒坦。导致有些卖菜的特意将葱啊蒜的放在趁手的地方,因为笑着脸送两根,和顾客要两根是两个概念,会做生意的就能靠这不值钱的配菜拉拢到不少老顾客。

    王氏跟在最后进屋,进来就皱着眉说:“你说你们二老大晚上的赶过来,万一路上出个啥事可咋好?”

    王婆子坐在炕边上,握着春山的手,瞪着大闺女说:“你以为我赶着晚上来的?要不是听你冯婶子说前几日路过医馆,正巧看见你哭求,我能来吗?过几日成才就要院试了吧,明儿你就回去,把春溪和花儿都带回去,大山留着我来照顾。”

    王氏不乐意,垂下眼帘说:“娘,成才他有婆婆她们呢,我回不回去都成。”

    王婆子“嚯”的站起来,指着她骂:“你能长点心吗?是孩子重要啊还是丈夫重要啊,咋没个尺寸呢?他这时候你不陪着他,待他考中还能记得你的好?再说了,我和你爹来给你照顾大山,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吃食我都带来了。”

    王氏闷头,也不说回去也不说不回去。

    王婆子看到气恼,眉毛都揪到一块去了,“我咋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闷包闺女,”说完这句还不解气,又指着王老头骂,“都随你,跟那牛屎粑粑似的又臭又硬,这么个倔驴,牵着不走,打了倒退……我咋摊上你们这对父女,真是造孽哦!”

    王老头从进屋后就没开过口,听老婆子骂他,也只是撇拉了一下嘴。等王婆子骂完,他才说:“得了,孩子是当娘的心头肉,你让她回去,她也待不住。把吃的留下,咱回去吧,也不早了,别耽搁她们娘几个睡觉。”

    “咋?你俩还要回去啊?就这凑合一晚,明儿再回去。”这段时间诸事不顺,王氏哪能放心让两个老人走夜路回去。

    王婆子叹了口气,看着王氏,这是她第一个孩子,面上不显,其实她最疼的就是她。当初为了给她找个好人家,千挑万选才相中了沈家。听村里一同读书的人家说,沈成才这次有望考中,还没来得及高兴,花儿和大山紧接着出事……

    想到这,她将王氏拉到一旁,小声说:“明儿十五,你去山上拜拜,去去晦气。这还大年里,连出两件事,也不知你们沈家冲撞了啥。”

    王氏本就打算去的,点头应是:“知道了,娘,今儿你和爹就别回去了,我不放心。”

    沈老头放下肩上背的背篓,从里面一边往外拿食物,一边说:“回去回去,不回去你这咋睡,再挤着大山!我和你娘筋骨好着呢,你甭操心我们。”

    “就是,等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我瞧着你气色也不太好。春溪大了,有啥事也可以让她搭搭手,别一个人闷不啃气的扛着。”王婆子掏出半贯钱,“钱你先用着,不够再跟娘说。”

    王氏不肯接,这要被两个弟媳妇知道了,不得说闲话啊。她是出嫁的姑娘,爹娘该给她的成亲的时候都给了,这时候再朝娘家伸手,到哪都说不过去。

    再说,还有那么多吃食,一样一样都逃不过人眼,桩桩件件都会被人记在心里。

    王婆子也不硬塞,直接拍在饭桌上,“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我乖孙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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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一颗种子,在春天种下,因着天时地利,于是就自然而然开始生根,发芽,成长。

    一个想法也是这样。

    自从从夏紫苏那里听到以后,颍州城这三字后就经常在程木秀的脑海里盘旋,也不由得对这个仅仅耳闻,却从未亲眼见到过的大城市产生了某种向往。

    不过,这种向往更多的只是因为觉得那里可能有些机会,是那种在泠镇没有的赚钱的机会。

    程木秀希望能赚到很多的钱,程木峰可以不用这么累,程木勤和程木芸可以安安心心的读书,和做他们喜欢做的事,就算没有多富贵,但一家人在一起能够过得轻松而且惬意。

    于是,关于颍州城的想法在心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去年冬天农闲时,刘力平和刘力壮被抽了徭役,他们被抽徭役的地方似乎就是颍州城,即使不在颍州城,也离颍州城不远了。没记错的话,好象是修官道吧。

    而且,刘二叔刘景田年纪大,见识的世面也不少,似乎对颍州城也有点了解。

    程木秀越来越想了解这个离望溪村大概仅有百里的大城市,据说乘坐马车的话也只要一天的时间。

    程木秀虽然已经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但眼下倒也还用不着太着急。今年,她的黄鳝还能继续供应给泠镇的酒楼,起码在夏天收获的这一拨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距离大家开始养殖和开始能够收获还有一段时间,这期间还是可以程木秀还是可以从容继续牟利的。

    但是不着急,也不意味着就不用提早筹划。

    主要是程木秀对颍州城太陌生了。

    有一天闲暇时,程木秀带程木芸一起到刘二婶家串门,正好遇到大家都在,于是程木秀就抓紧了这个机会,跟刘景田打听关于颍州城的事。

    以前也不是没听说过,只是偶然听人随口一提,听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程木秀是有目的的,所以就非常仔细的询问了一些问题。

    刘景田自然是知无不言。

    泠镇和颍州城有水路连接,因为顺水,坐船比坐马车时间要少很多。走陆路的话,还会经过通往望溪村的岔路口。

    刘景田去过颍州城,就说了自己印象中的颍州城是怎么样的。

    虽然听起来内容挺多,但是对程木秀来说,真正有用的内容并不多。无非就是得到一个印象,颍州城很大,人很多,富人很多,衣饰华丽,城门口处有卫兵盘查,收税等等。

    不过从中,程木秀分析出一个结果,就是城中如此富裕,人们的吃穿用度肯定很好,有钱人一定很会享受,吃的也会精细,那么,东西的价格是会高,包括黄鳝这样的非常有价值的食物。

    说来,如此泠镇吃不下太多黄鳝的话,颍州城倒真的是一条很好的路子。

    从刘二婶家里串门回来后,程木秀一直若有所思,觉得了解的东西还不够多。

    这事她现在只是还在心里头盘算着,并没有跟其他人说出来。

    包括刘景田在内,望溪村的人都是老老实实的种田人,粮食打出来了,都是卖到泠镇的米店里去的,其他的产出,有剩余的话,不是到集市卖掉,就是卖到镇上的相关铺面。

    这个地方山多地少,大多数人家种出来的粮食也仅够自己一家人吃的,再加上每年要交的税赋,可剩余的不多,哪里还有多余的再卖到颍州城去。

    路途遥远,还要负担各种费用,村里人负担不起。

    所以,在程木秀打听颍州城的行情时,刘景田他们也没想到别的,只以为她是好奇,再说,去一趟颍州城也不容易,又要花钱,又要花时间,所以没啥事的话,刘景田自己也总是匆匆忙忙的来回,只知道那里东西又多又好,也昂贵就是了。

    程木秀回到家时,程木峰也刚刚进门不久,他去砍了柴禾回来,正在把树枝堆到墙角里放好。

    程木秀过去帮忙加固,看了眼快堆上墙头那么高的柴禾,说:“这些已经够烧好久了,干完地里的活,就休息一会,别累坏了身体。”

    又不是准备过冬,需要准备这么多的柴禾。

    程木峰太勤快,程木秀又担心了。他现在干完了地里的活,一有空就背着柴刀去砍柴。

    “我没事,”程木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脸上有点红通通的,“反正,放在家里,总用得着。”

    程木秀哭笑不得。一下子用不了这么多,放着也是占位置,可是看程木峰这么勤快,倒也不好开口说他什么,就说:“你先去喝口水,休息一下。”

    程木峰应了声,可却没走,还是跟着一起把柴禾堆好。

    他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精神特别好。

    一边堆着柴禾,程木峰一边随口说:“我刚进门时,听到木勤说你带木芸去刘二婶家了。”

    “是啊。”程木秀说。

    这时,在一旁也没闲着的程木芸就插口说,“大哥,你知道颍州城吗?”

    “知道,”程木峰说,“听人说起过。”

    “那你去过吗?”程木芸好奇问。

    程木峰摇摇头。“我没去过。”

    程木芸眼睛笑眯眯的,说:“刘二叔说颍州城好大,好大。”

    程木秀好笑的撇了程木芸一眼,就跟程木峰说:“我今天去跟刘二叔打听了些关于颍州城的事。”

    “颍州城?”程木峰疑惑的瞅了瞅程木秀。

    “我在想,要是有可能,以后我打算把黄鳝卖到颍州城去。”

    程木峰惊讶的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看她,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

    程木秀淡定从容。

    程木峰拉住往下掉的一捆柴,重新放好了,才转过身来,有点而懵懵懂懂的问了句:“颍州城?”

    “是的。”程木秀看着他。

    大概他太吃惊了,所以过了好半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思考的样子。

    程木秀好笑的撇了他一眼,柴禾已经放好了,这里没事了。程木秀就跟程木芸招招手说:“来,我们去提水浇菜地去。”

    程木峰反应过来,也赶紧说:“我也去。”

    菜地离水池不远,程木峰帮忙提水上来,水桶就放在菜地边,然后程木秀和程木芸拿着水瓢朝地里泼洒。

    黄昏中,空中不时闪过一片亮晶晶的水光,响起水有节奏的打在叶子和藤架上的声音。

    程木峰帮忙提了几桶水,不一会,菜地就浇完了,程木秀顺便摘了几把菜叶,准备做晚饭。大家又一起回到院子里。

    这个时候,程木勤已经在厨房里卷好干草束,和木柴一起点燃,在灶台里烧火煮上了饭。

    大家一起帮忙,洗菜,添火,吃完饭后又刷锅洗碗。

    一直到大家都洗洗干净,又洗好衣服,晾晒到绳子上后,天也已经快黑了下来。

    程木芸把在院子外面在野地上撒欢的小懒叫了回来,然后程木峰就插上了门栓。院子里变得安静下来。

    天还没黑透,也用这么早就进屋歇着,大家就都坐在了草檐下乘凉聊天。

    程木峰一直惦记着程木秀的话,现在大家闲了下来,又没那么早歇息,于是就说:“姐,你今天说的不是开玩笑吧。”

    程木秀拿着把葵扇,帮伏在自己腿上的程木芸驱赶蚊虫。

    “你说什么?”程木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边拍打着葵扇,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就是你说,卖黄鳝的事,颍州城。”程木峰咬着字,清晰的说。

    程木秀点点头。“没错。”

    “可是颍州城那么远,要运到那里去卖,能赚钱吗?”

    “现在是有这么个打算。”

    “就算在那里能价钱卖得高一些,可是要运到那里也不容易吧。”

    “可能,又有些费用吧,运费,进城费什么的,还有可能市场的费用吧。”程木秀也只是猜测的说。

    “那这样算下来,”程木峰深表怀疑,“就算是看起来价钱卖得高了,可要是扣掉要花的这么多钱,好象也赚不到多少吧。”

    程木秀沉默了一下,说:“你不记得刘安说的了吗,除了他,相信其他人看到我们卖黄鳝能挣到钱,自然也会跟着养的,等以后黄鳝一多,在泠镇可能就卖不上什么价钱了。”

    程木峰于是就不做声了。

    程木秀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又想些什么,笑着说:“这个又不是我们可以管得了的,我们能养得,自然大家都养得。”

    程木峰别过头,有点沮丧。

    程木秀接着说:“所以我才想,颍州城地方大,城里人也比泠镇的人有钱,这黄鳝是个好东西,我相信价钱不会低。”

    “可是,怎么拿到颍州城去?”程木峰瓮声瓮气的问。

    “我想过了,觉得水路比较合适,又稳当,又快,才半天就能到颍州城了。”

    “那,到时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程木秀说,“现在还不急,等过段时间,我先带点去探一探。”

    “就姐你一个人吗?”程木峰有些忧心忡忡。

    “颍州城也算不上远,不过第二天就可以回来了,不用担心。”程木秀安慰说。

    过了一会,程木峰说:“我想给姐帮忙。”

    “地里还有活,而且我不在家,你还得照顾木勤和木芸。”

    木芸一直静静的听着,这时就开口说:“我才不需要照顾,我自己就可以照顾自己了。”

    木勤就转过头来也看了程木秀一眼,虽然没说话,但眼里那意思是一样的。

    程木秀就笑了笑。

    不过这件事,她还是想自己亲自去试探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