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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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到别墅中的楚牧不由眼前一亮，只因为这里面的装饰实在是太过于美丽呢。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概括的话，这里完全就和童话世界里的城堡一样。墙壁上的暖色搭配上温馨的烛光，只要进入到里面就给人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觉。
一条红色的长地毯平铺在地上，轻轻踩上去还会发出动听的音节。楚牧在白老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中，这里是一个一尘不染的纯白色空间，最瞩目的则是头顶如同星辰般璀璨夺目的发光水晶和正上方数不清的大幅照片，而照片里面的主人公正是冬雪儿。
“坐吧，我去给你倒杯茶。”白老平静的说道，似乎已经不再意外楚牧为什么会到来。
“不用呢，白老，现在的时间可是不等人的，我还是长话短说吧。”楚牧大致将外面的情况说明了一遍，同时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听完楚牧的诉说，白老的脸上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平淡表情，好像可怕的末世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而已。
“外面发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严重到这个地步，看来小楚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想必早在千灵寺的那一天，你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的发生吧。”
“不瞒您说，当时的我确实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只不过类似这样的末世浩劫，想必我那时再怎么做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吧。更何况末世时代的到来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事情，不管是谁都只能想尽办法生存下去罢呢。”
楚牧和白老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末世的到来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不同想法。
半响，白老首先打破了平静，毕竟对于楚牧这种重生的人来说，末世的一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呢。而白老毕竟只是一个刚从和平年代步入末世时代的正常人类，哪怕他再沉得住气，面对这样天地浩劫也感到一阵无力和渺小。
“这场末世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吗？”白老酝酿了好一会儿，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进化的枷锁已经被打破，弱肉强食的淘汰法则成为了生存下去的标准，现在想方设法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目的。”楚牧没有强调末世时代的黑暗和残酷，也没有详说变异体究竟有多么的强大和恐怖，因为他知道像白老这样的人早就在心中有了答案，现在只不过是等待他做出一个选择而已。
突然白老的一头银发无风自舞，双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牢牢的锁定了楚牧。
剑势！
不再掩盖自己的气势，此时的白老本身就是一把最锋利的神剑，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物是他无法斩断的，而这股惊人的气势更是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直接斩向楚牧。
轰！
感受到神剑的气势，楚牧体内的无尽空间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三头恐怖的洪荒巨兽从沉睡中苏醒，如同至高的君王降临到人间，三者同时释放出属于自己的一丝威压，顷刻间就将神剑的气势在虚空中彻底湮灭，连一丁点的痕迹都不剩下。
“咳，咳！”
白老的身体微微一震，显然遭到了一定的反噬。好在楚牧体内的三头怪物没有主动攻击，不然此时的他必死无疑。
现阶段纯粹的力量攻击只要足够强大是可以杀死楚牧的，但是如果妄图用精神攻击去伤害或者操控楚牧，那么哪怕是再强的存在也难逃一死！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白老的试探被楚牧轻易的化解呢，而这也让他认可了楚牧的实力。
“这末世虽然残酷万分，但亦是天下强者龙争虎斗的广阔舞台。怪物也好，人类也罢，我倒是非常期待你所说的这个团队能够走到哪一步，老头子我加入你呢。”白老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开口对楚牧说道。
“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罢呢，不过白老，在这里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哈哈，严格来说你现在可是老头子我的队长啊，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吧。”
沉吟了一会儿，楚牧说出了自己在密林中发现的15具尸体，然后静静的等待着白老的答复。
听到楚牧提及到15具尸体的事情，白老的表情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转头望了望墙壁上冬雪儿的照片，脸上尽是溺爱的神色。
“雪儿正在楼上睡觉呢，你一会儿可以上去看看她，相信对于你的到来，她会很高兴的。”
“果然是为了冬雪儿吗，剑魔，剑魔，为她成魔吗？”白老的反应证实了楚牧的猜测，这个老人提前将所有的危险都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也是难为你大老远的冒着危险跑到这里来，不嫌弃的话就听我这个老头子唠嗑一会儿吧。”
此时外面的世界已经步入黄昏之中，黑夜马上就会降临，哪怕楚牧再怎么自信也不会选择在黑夜里外出，因为这种做法完全就是自寻死路。
白老回忆着往昔的岁月，复杂的表情纠缠在他的脸上。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白老对楚牧说起了他的故事。
“我和冬雪儿的爷爷都出生在旧华夏的一个偏远农村里，那时候整个村子里的孩童就属我们两个关系最好，什么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事情差不多都被我们两个做了个遍，那段时光回想起来还真是快乐啊，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
不过再顽皮的孩子也终究是要长大的，可是在那时的农村留给我们的机会并不多，一般情况下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务农生活就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的命运呢。
但是雪儿的爷爷和我都不是那种愿意屈从于命运的人，雪儿的爷爷脑袋灵活，做人做事都非常的聪明，所以他选择了背井离乡独自一人外出闯荡。而我却对武学有着十分浓厚的兴趣，说来也巧，那时候村里来了一个用剑的道士，于是我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跟着道士走出了大山，来到一座位于城郊的道观中，整日痴迷于剑道之中。”
说到这里白老停顿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声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几分。
“直到有一天道观里来访了一位年轻人，他正是外出闯荡了好几年的雪儿的爷爷，我儿时最好的兄弟。雪儿的爷爷在外经商有成，回村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探我的消息，并且成功的找到了这里。
当时的场面我已经记不太清呢，相遇的那一刻我们都激动的哭了出来，只记得那天我和他都喝了个大醉，彼此交流着这些年的经历，那一晚真是我人生中痛快的记忆。后来我便辞别了老道士，跟着他来到了宁城。
雪儿的爷爷在宁城成功的打拼出了一片家业，反观我却无一技之长，只会几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不由心生愧意。
但是雪儿的爷爷并没有因此而疏远我，相反他花费重金为我聘请了好几位剑术大师，并且时常开玩笑的对我说：‘好好练，说不定哪一天我这条命就要靠你来救呢。’当时的我听到这句话信以为真，整天没日没夜的投入到剑术练习之中，只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为他出一份力。
然而剑道再强又有何用，难道还真的比得过荷枪实弹的武器吗？”说到这里白老面色一黯。
“数年后我剑术有成，教导我的几位剑术大师也不再是我的对手呢。雪儿的爷爷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说是以后他的外出安全就全部依仗我呢，于是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保镖，每次都陪同他一起走南闯北。当然雪儿的爷爷在内心里从来没有把我当作一个保镖，不管是吃喝住行他都给我安排了最高的待遇，有时候甚至比他自己都要来的好。
这样的生活差不多持续了半年左右，期间我也曾为他保驾护航，成功的拦截了好几次的危险。然而随着雪儿爷爷的家业越做越大，所结下的仇家自然也越来越多，最终惨剧还是发生呢。
那一次我们遭到了一大群人的埋伏，情况可以说是万分危险，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只剩下仅存的几人苦苦挣扎。
幸运的是我们终于撑到了支援力量的到来，敌人被我们打败呢，然而就在这时。
“小心！”砰！
他死呢，为了替我挡枪而死的，我只记得那一刻我的大脑内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我最好的兄弟因为救我而死呢…”白老的声音有些哽咽。
“事后我将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小黑屋里，没有人知道我的下落，就连他的葬礼我也没有去参加，因为我害怕，害怕看到他的尸体，更害怕看到他的亲人。
我就一直呆坐在那座小黑屋里，不吃不喝，什么也不做，试图去忘记这一切，更是想要埋葬自己。如果那一刻死去的是我该有多好啊，为什么会是他呢，这值得吗？
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时光，就在那座小黑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感觉到自己快要死呢，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体无比的虚弱，意识也快要模糊呢，我倒下呢。不过死了也好，说不定到了下面我们兄弟俩还可以再喝两杯。
然而从那无尽的黑暗中却穿过了一道光，甚至在隐约间我又再次看到了他的身影，听到了他的声音。
但那不是他，是他的儿子，在我失踪后他的儿子动员了所有人员去寻找我，终于赶在最后一刻救下了我。
我在医院里昏迷了几天几夜，或许是老天爷开眼，我这条烂命被重新救了回来。醒来的我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复仇”！！！
我辞别了他的儿子，一个人走访了华夏的各大剑术流派，不断的挑战，不断的磨砺。然后又孤身一人进入到深山老林中，同最凶猛的野兽和最恶劣的环境博弈。
三年后我的剑道走到了尽头，因为我感觉到这片天地已经是我剑道的终点，于是我重新回到了宁城。
那是一次大屠杀，当时的我虽然无法正面对抗枪械，但是要去暗杀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呢，我血洗了他当年所有的仇家，一个也没有放过！”白老的神色变得无比狰狞。
“做完这一切，我心中的包袱终于是放下呢，我再一次去见了他的儿子，并且成为了他们家的管家，重新过上了平静的生活，我的剑也因此放下呢。
直到后来雪儿出生呢，当她第一次叫我爷爷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又再一次恢复了色彩。
我陪着雪儿慢慢长大，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笑一颦，都是我内心最重要的东西。可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那么的残酷，那场车祸险些夺走了我的一切。
开车的是我，雪儿的父母和雪儿则坐在后面。我永远也忘不了，当那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横冲直撞过来的时候，我仿佛又回到了我的兄弟死去的那一刻，可悲的是我这个老家伙在事后被抢救了回来，而雪儿的父母却逝去呢，就连雪儿也因此成为了残疾。”白老的声音在颤抖。
“车祸发生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从雪儿的脸上看到过一次笑容，更气人的是那帮畜生，雪儿的那帮亲戚居然打起了我兄弟家业的主意。
他们都要死，全部都要死，我在雪儿父母的坟前，亦是我兄弟的坟前重新拿起了我的剑。
我再一次听到了剑的悲鸣，和那天屠杀的时候一样的悲鸣，因为剑道本身是自由的，而我却选择了杀戮。我亲手葬送了我最爱的剑道，投身于魔道之中。
故事到这里也快要结束呢，白老站起身来，注视着墙壁上冬雪儿的照片。
“但我绝对不会后悔，在那场车祸以后谁敢对雪儿动爪子，我就敢剁了他，灭了他的九族！！！”
“哪怕是在这场天地末世中，我的剑道再一次踏上征途，但我的初心从来就没有变过，我要守护雪儿，守护她，因为她就是我的一切！！！”
进入到别墅中的楚牧不由眼前一亮，只因为这里面的装饰实在是太过于美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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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红色的长地毯平铺在地上，轻轻踩上去还会发出动听的音节。楚牧在白老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中，这里是一个一尘不染的纯白色空间，最瞩目的则是头顶如同星辰般璀璨夺目的发光水晶和正上方数不清的大幅照片，而照片里面的主人公正是冬雪儿。
“坐吧，我去给你倒杯茶。”白老平静的说道，似乎已经不再意外楚牧为什么会到来。
“不用呢，白老，现在的时间可是不等人的，我还是长话短说吧。”楚牧大致将外面的情况说明了一遍，同时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听完楚牧的诉说，白老的脸上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平淡表情，好像可怕的末世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而已。
“外面发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严重到这个地步，看来小楚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想必早在千灵寺的那一天，你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的发生吧。”
“不瞒您说，当时的我确实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只不过类似这样的末世浩劫，想必我那时再怎么做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吧。更何况末世时代的到来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事情，不管是谁都只能想尽办法生存下去罢呢。”
楚牧和白老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末世的到来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不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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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末世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吗？”白老酝酿了好一会儿，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进化的枷锁已经被打破，弱肉强食的淘汰法则成为了生存下去的标准，现在想方设法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目的。”楚牧没有强调末世时代的黑暗和残酷，也没有详说变异体究竟有多么的强大和恐怖，因为他知道像白老这样的人早就在心中有了答案，现在只不过是等待他做出一个选择而已。
突然白老的一头银发无风自舞，双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牢牢的锁定了楚牧。
剑势！
不再掩盖自己的气势，此时的白老本身就是一把最锋利的神剑，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物是他无法斩断的，而这股惊人的气势更是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直接斩向楚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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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的身体微微一震，显然遭到了一定的反噬。好在楚牧体内的三头怪物没有主动攻击，不然此时的他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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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白老的试探被楚牧轻易的化解呢，而这也让他认可了楚牧的实力。
“这末世虽然残酷万分，但亦是天下强者龙争虎斗的广阔舞台。怪物也好，人类也罢，我倒是非常期待你所说的这个团队能够走到哪一步，老头子我加入你呢。”白老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开口对楚牧说道。
“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罢呢，不过白老，在这里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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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白老停顿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声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几分。
“直到有一天道观里来访了一位年轻人，他正是外出闯荡了好几年的雪儿的爷爷，我儿时最好的兄弟。雪儿的爷爷在外经商有成，回村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探我的消息，并且成功的找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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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的爷爷在宁城成功的打拼出了一片家业，反观我却无一技之长，只会几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不由心生愧意。
但是雪儿的爷爷并没有因此而疏远我，相反他花费重金为我聘请了好几位剑术大师，并且时常开玩笑的对我说：‘好好练，说不定哪一天我这条命就要靠你来救呢。’当时的我听到这句话信以为真，整天没日没夜的投入到剑术练习之中，只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为他出一份力。
然而剑道再强又有何用，难道还真的比得过荷枪实弹的武器吗？”说到这里白老面色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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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直呆坐在那座小黑屋里，不吃不喝，什么也不做，试图去忘记这一切，更是想要埋葬自己。如果那一刻死去的是我该有多好啊，为什么会是他呢，这值得吗？
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时光，就在那座小黑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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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不是他，是他的儿子，在我失踪后他的儿子动员了所有人员去寻找我，终于赶在最后一刻救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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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我的剑道走到了尽头，因为我感觉到这片天地已经是我剑道的终点，于是我重新回到了宁城。
那是一次大屠杀，当时的我虽然无法正面对抗枪械，但是要去暗杀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呢，我血洗了他当年所有的仇家，一个也没有放过！”白老的神色变得无比狰狞。
“做完这一切，我心中的包袱终于是放下呢，我再一次去见了他的儿子，并且成为了他们家的管家，重新过上了平静的生活，我的剑也因此放下呢。
直到后来雪儿出生呢，当她第一次叫我爷爷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又再一次恢复了色彩。
我陪着雪儿慢慢长大，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笑一颦，都是我内心最重要的东西。可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那么的残酷，那场车祸险些夺走了我的一切。
开车的是我，雪儿的父母和雪儿则坐在后面。我永远也忘不了，当那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横冲直撞过来的时候，我仿佛又回到了我的兄弟死去的那一刻，可悲的是我这个老家伙在事后被抢救了回来，而雪儿的父母却逝去呢，就连雪儿也因此成为了残疾。”白老的声音在颤抖。
“车祸发生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从雪儿的脸上看到过一次笑容，更气人的是那帮畜生，雪儿的那帮亲戚居然打起了我兄弟家业的主意。
他们都要死，全部都要死，我在雪儿父母的坟前，亦是我兄弟的坟前重新拿起了我的剑。
我再一次听到了剑的悲鸣，和那天屠杀的时候一样的悲鸣，因为剑道本身是自由的，而我却选择了杀戮。我亲手葬送了我最爱的剑道，投身于魔道之中。
故事到这里也快要结束呢，白老站起身来，注视着墙壁上冬雪儿的照片。
“但我绝对不会后悔，在那场车祸以后谁敢对雪儿动爪子，我就敢剁了他，灭了他的九族！！！”
“哪怕是在这场天地末世中，我的剑道再一次踏上征途，但我的初心从来就没有变过，我要守护雪儿，守护她，因为她就是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