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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鬼缠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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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第五一说,卜凡的脸“咚!”一下就红了,睁大了眼睛,说:“你……胡说。”

    北堂第五笑着说:“我怎么胡说了,我摸/摸,你穿我的是不是大。”

    卜凡“哎”了一声,北堂第五真的伸手过去了,顺着卜凡的裤腰就钻进去,卜凡立刻扭了扭,他刚要推北堂第五,就被北堂第五一把打横抱起来,直接抱进了卧室里。

    肖瑾然看的都目瞪口呆了,传说中的高冷男神,还有不可一世的苦泉狱主,似乎刚才公然“耍流氓”了……

    卜凡被他抱在怀里,大步就走进了卧室,然后用脚后跟把门踢上,将卜凡扔在床/上,卜凡赶紧爬起来要跑,北堂第五伸手按住他的后背,一扯就脱/下了他的皮/带,然后伸手进去,笑眯眯的说:“嗯?大这么多?”

    卜凡穿衣服的时候有些匆忙,北堂第五伺候他洗澡之后,自己去洗澡了,北堂第五本身让他等着自己出来的,结果卜凡就穿了衣服出去吃饭了。

    哪想到穿成了北堂第五的内/裤,反正都是黑色的,好像看不出区别。

    怪不得卜凡觉得今天内/裤有点不舒服,好像有点大,两条大/腿/根嗖嗖生风不说,内/裤还团在臀/部都是褶子,弄得他很不舒服,原来穿成北堂第五的内/裤了。

    北堂第五脱/下他的裤子,伸手勾着内/裤的边缘,笑着说:“这么大?小凡还真可爱。”

    卜凡顿时瞪着眼睛,说:“少看不起人!”

    他说着,突然翻身起来,一下将北堂第五压在床/上,发出“咚!”一声,卜凡居高临下的骑在他腰上,盯着北堂第五说:“我可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这样一说,北堂第五“呵”的一声就笑出来,伸手轻轻的捋了捋卜凡垂下来的一缕头发,放在指尖上绕来绕去,说:“我险些忘了,小凡之前也是想在上面的人。”

    卜凡点头说:“对啊,你躺好,我会……会让你很舒服的。”

    卜凡说着,看着身下压着的北堂第五,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北堂第五的脸长得太好看了,卜凡觉得自己跟他站在一起都会黯然失色,尤其现在北堂第五乖乖的躺着,也没反/抗,更让卜凡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卜凡“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强调说:“别动。”

    北堂第五点头说:“好啊。”那态度特别随和,好像任卜凡做什么都没问题。

    卜凡心情更是亢/奋,伸手抚/摸北堂第五的脸颊,差点流口水,还特意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好像没有丢人。

    卜凡慢慢低下头去,一边亲/吻北堂第五的嘴唇,一边给他解/开衣服扣子,北堂第五刚起床穿好,又被卜凡接开了。

    北堂第五笑眯眯的说:“小凡,你的身/体可以吗?”

    卜凡瞪了他一眼,说:“是……是我上你,有什么不行的?”

    北堂第五“受教”的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话,卜凡给他解/开扣子,又开始主动服/务,还低下头帮他含。

    北堂第五几乎要忍不住了,粗喘着气,整个人像一条毒蛇一样,用凶狠的目光盯着卜凡,卜凡最后的确是在上面,不过仍然是被上的,他腰都酸/软/了,但是北堂第五却好整以暇,看起来特别清闲。

    卜凡咬着嘴唇,满脸羞耻的轻声说:“你倒是……倒是动啊。”

    北堂第五笑着说:“你刚才不是让我别动,还是让血气方刚的小凡自己动吧?”

    卜凡气得不行,抱着北堂第五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上面都是小牙印儿。

    众人陆陆续续的都醒了,坐在客厅吃早饭,就听到卜凡的卧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而且哭声越来越大,卜凡的声音带着呜咽,比平时都软,主动求着北堂第五。

    苏久兮的脸“咚!”一声就红了,同时红的还有夏先生,因为夏先生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好事”,他都发誓再也不和杯中雪做了,如果真的要谈恋爱就从正经的谈恋爱开始,但是事与愿违……

    心情一直很低沉的可能是叶一夏了,叶一夏始终情绪很低靡,眼圈也是黑色的,看起来没有睡好,下午肖瑾然和老崔出门去买票,准备返程,其他人就在公寓等着。

    很凑巧,老崔他们想买飞机票,路上速度比较快,但是不幸的是没有合适的机票,所以只能买火车票,不过接近年关,火车上鱼龙混杂的,托了北堂第五的服,大家竟然能做一次商/务座。

    火车的商/务座堪比飞机的头等舱,甚至比头等舱还要舒适,而且一般人不会晕火车,晕飞机的人却比比皆是。

    肖瑾然和老崔买到了商/务座的火车票,大家晚上睡一觉,白天就能下火车了,也不会耽误时间,最主要是商/务座非常舒适,也合适睡觉。

    大家天黑的时候就出了门,拉着行李到了火车站,他们要返程,杯中雪又是凡石,什么都不懂,必须跟着他们,否则如果被n的人找到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杯中雪舍不得夏先生,绝对要跟着夏先生,夏知倒是没什么,毕竟因为施小/姐偷盗杯中雪的事情,夏知也不可能再在博物馆里继续工作了。

    夏知也没有家人在这边,所以根本没什么留恋,把房子挂上出租,就可以跟着他们走了。

    杯中雪知道夏先生可以跟他们走,那简直就是另类的忠犬,粘着夏先生,特别的粘人。

    大家上了火车,商/务座不会满座,还有不少空位,他们进来之后把行李放好,然后坐下来。

    卜凡自然跟北堂第五坐着,苏久兮本身要跑过去和卜凡坐,结果被陈陌拉住了,笑着说:“大侄/子,好好坐着。”

    苏久兮“切”了一声,不过还是跟陈陌坐了下来。

    这趟列车的商/务座是右手边双人座,左手边单人座,肖瑾然和叶一夏坐了双人座,老崔就去坐了单人座。

    等时间差不多了,火车要开动的时候,才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匆匆上了火车,他根本没有提行李,身材高大,裹/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行色匆匆的样子。

    男人上了车,在老崔前面的位置坐下来,正好和卜凡隔着一条过道,也算是挨着。

    卜凡忍不住打量了两眼那个男人,三十几岁的样子,估计是三十出头,也就三十二三左右,这个年纪不算是大叔,因为男人三十二岁的魅力才是最大的,不青涩,成熟而稳重,这个男人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样。

    并不算冷酷,是商业精英的类型,商人似乎还挂相,稍微有一点精明圆/滑的样子,不过挂相的可不是这些,而是疏离感。

    男人长得很周正,嘴唇轻抿着,坐下来之后把风衣扣子解/开,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卜凡好奇的看着,就感觉大/腿突然被人摸了,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北堂第五。

    卜凡赶紧扒/开他的手,毕竟这趟列车的商/务座虽然不满,但是也坐了不少人,北堂第五摸/他大/腿,这样子看起来多奇怪。

    北堂第五笑着凑过来说:“嗯?小凡不乖,竟然看别的男人。”

    卜凡被他一说,脸上有些红,说:“我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

    北堂第五也看了一眼,声音很低的说:“没什么,被鬼缠身了而已。”

    卜凡:“……”

    卜凡多看了几眼那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长得帅,也不是因为他有气质,毕竟在卜凡眼里,恐怕没有人比北堂第五长得还帅,还有气质的了。

    卜凡多看他,是因为那个男人脸上透露/出一股黑气,倒是不同于夏先生那时候的肾亏颜色,那股黑气浮在他的脸上,仿佛蒙了一层雾一样,是鬼气。

    总是听老话说,人鬼殊途,其实这是有道理的,一般的人用肉/眼根本无法看到鬼,因为鬼身上没有阳气,只有阴气,虽然很多鬼不是恶/鬼,但是如果在普通人身边呆的时间长了,也会给人带来不好的后果,毕竟他们的阴气太强,会影响活人的身/体,甚至是生命堪忧。

    这个男人脸上蒙着一股阴气,就像北堂第五说的,似乎是被鬼缠身了,常年接/触阴魂,才有这种气息。

    幸好这个男人的身/体也算是强/健,如果是个身/体素质稍微差一些的人,估计早就被阴气掏空了。

    不知道是不是卜凡老看那个男人,男人的观察力还是非常敏锐的,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卜凡。

    卜凡没来得及收回目光,结果被抓了个正着,不过那个男人也没生气,只是对卜凡友好又疏离的笑了笑,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一个古典西方的贵/族,特别的优雅绅士。

    那个男人注意到有目光盯着自己,一侧头去看到身边坐着一个长发的“女孩”,卜凡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误解成了女孩子。

    卜凡身材纤细,之前是黑色的短发,这种打扮完全没有被人误会过,而且卜凡觉得自己也是男子汉,从来也不娇气,更加不会被人误会,但是卜凡的脸是精致阴柔的类型,长相很漂亮,而且没有北堂第五的英气和硬朗。

    他此时是白色的长发,长发因为靠在椅子上被蹭开了,那种白色并不扎眼,也不刺眼,反而很柔和,特别配卜凡的脸和气质,再加上现在染发的人也很多,比比皆是,还没有卜凡这一头白色长发顺眼,所以那个男人也没奇怪他的白色头发,只是把卜凡认成了女孩子,觉得是个漂亮的女孩。

    卜凡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也笑了笑,北堂第五见卜凡还对别人笑了,顿时心里醋溜溜的,侧过头去,伸手捏住卜凡的下巴,卜凡吓了一跳,被/迫抬起头来。

    北堂第五立刻含/住了卜凡的嘴唇,轻轻的啜了两下,卜凡立刻变成了绕指柔,差点从座位上出溜下去。

    那个男人见“女孩”和身边的男人接/吻,就把目光收回来了,似乎觉得北堂第五是卜凡的男朋友,他有些累了,就继续闭目养神,也没有说话。

    卜凡被亲的满脸通红,小声说:“别……别闹了。”

    北堂第五轻笑说:“可是小凡看别的男人,我是很吃醋的。”

    卜凡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听到北堂第五这么说,就小声说:“你也不需要吃醋……我、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北堂第五只是逗逗他,毕竟北堂第五的占有欲非常足,其实也不是怀疑卜凡,只不过占有欲作祟,让他想要昭示主/权而已,哪想到卜凡这么诚恳的说了一句,顿时让北堂第五心里狠狠跳了两下。

    北堂第五眯起眼睛,嘴唇轻轻磨蹭着卜凡的耳朵,笑着说:“真想现在要小凡。”

    卜凡装作没听见,说:“我要睡觉了!”

    北堂第五笑着说:“我帮你把椅子仰平。”

    北堂第五把卜凡的椅子仰平,然后体贴的把他的扶手放下来,把自己的椅子也仰平,这样两人的椅子之间就没有任何阻隔的地方了,卜凡躺下来,搂着北堂第五的腰,把他当成了一个大号的抱枕,感觉特别舒服。

    北堂第五给他身上盖上毯子,伸手搂住卜凡的肩背,车上有暖风,是恒温/的,也不会觉得冷,已经是九点多,虽然在平时时间还早,但是火车上也没什么娱乐项目,大家就选择睡觉。

    商/务座非常安静,很多人是出差办公的,只是看看电影,而且还是插着耳/机,或者在不停的打字办公,没有大声喧哗的,卜凡很快就睡着了。

    北堂第五搂着卜凡,感觉他的呼吸变得绵长,也闭目准备睡觉。

    大家很快都睡着了,不过叶一夏睡不着,火车窗挂着窗帘,但是也能看到外面的路灯一晃一晃的,叶一夏盯着车窗,似乎在出神,就这么一直盯着到天亮,旁边的肖瑾然醒了,看到叶一夏眼睛底下的乌黑更深了,不由叹了口气。

    众人很快就返程了,因为夏先生初来这边,没找好房子,北堂第五就把自己的房子先借给他们住,正好杯中雪也要找地方住。

    算起来杯中雪还是卜凡的“兄弟”,所以北堂第五就大方的借了房子给他们。

    其他人回了学校,肖瑾然把杯中雪的事情禀报了校方,校方会出面调和博物馆的问题,同时大家也听到了一个消息。

    因为祁戌的行为非常严重,而且恶意,所以祁戌被开除了学籍,已经不是兰祠的人了。

    叶一夏听说的时候,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卜凡却非常担心他。

    祁戌被开除了,很快有老/师过来,把祁戌放在宿舍里的东西全都搬走了,叶一夏旁边的床位变得空荡荡的,宿舍少了一个人,气氛瞬间就压抑下来。

    卜凡好几次半夜醒过来,都发现叶一夏没有睡觉,盯着天花板一直看,而且还偷偷流眼泪,卜凡都不敢动,他怕叶一夏发现自己醒着。

    毕竟叶一夏的自尊心比较强,平时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其实祁戌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

    叶一夏的童年很不幸,他的心里有很大的阴影,本身这片阴影已经要被祁戌修复好了,结果祁戌出了事情,而且还打伤了叶一夏。

    叶一夏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一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卜凡起床的时候都静悄悄的,偷偷跑下床来,进了洗手间。

    他刚进洗手间,北堂第五也进来了,“咔嚓”一声关上/门,说:“怎么了?”

    卜凡看起来情绪不是太高,揉了揉眼睛,说:“失眠。”

    卜凡低落的说:“昨天晚上叶一夏哭了一晚上,我就没睡着。”

    北堂第五淡淡的说:“我知道。”

    卜凡惊讶的说:“你也醒着?”

    北堂第五点了点头,卜凡一想也是,北堂第五可是苦泉狱主,这世上没有比他再厉害的师巫,恐怕兰祠的这些老/师在他眼里都小小不言的,有点动静北堂第五肯定就醒了。

    不过北堂第五也没有出声,他和卜凡想到一处去了,叶一夏不想让人发现,他心里不好受,就让他晚上哭一哭发/泄一下。

    卜凡和北堂第五洗漱,卜凡轻声说:“我觉得……祁戌好像并不是坏人,但是我又不敢和叶一夏说,真是好纠结。”

    北堂第五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头亲了一下卜凡的额头,说:“小凡这么皱眉,可不适合你。”

    卜凡的脸瞬间红透了,感觉北堂第五真是越来越苏了……

    两个人悄悄出了房间,买了早点上来,叶一夏还在睡,毕竟他刚睡下,两个人把早点留下,然后就出门上课去了。

    今天第一堂课是肖瑾然的课,他们过去的时候,苏久兮已经到了,苏久兮只看到卜凡和北堂第五,说:“叶一夏呢?”

    卜凡说:“叶一夏还在睡,他刚睡下,昨天晚上都没睡。”

    苏久兮虽然不是他们宿舍的,但是也知道,昨天晚上学校来的人,把祁戌的东西全都搬走了,祁戌也被开除了学籍,而且还记了大过,已经成了学校里的“名人”,很多学/生都在谈论祁戌,而且都特别不齿,苏久兮过来上课的时候,路上还听到了几个人在说。

    肖瑾然很快进了教室,扫了一下教室里的人,原来他班上的学/生有五个,现在只来了三个,祁戌被开除了,叶一夏也没有来。

    肖瑾然叹了口气,但是没有多问,说:“好了,上课吧。”

    众人都坐下来,肖瑾然扫了一眼大家,突然有叹口气,说:“等等,你们一个苦泉狱主,一个凡石,还要我教什么?”

    他说完,苏久兮就哈哈大笑起来,说:“肖老/师,你好挫啊。”

    肖瑾然瞪了一眼苏久兮,说:“委托任务之前,你的论文交了吗?不交我可不给你过。”

    苏久兮顿时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说:“那个……我觉得之前写的论文不好,不够精益求精,所以我决定再重新写一版,再给肖老/师过目。”

    肖瑾然只是哼哼冷笑了一声,说:“那不如上交论文的时候,把你的出版也交上来看看吧。”

    苏久兮:“……”肖老/师杀/人不见血!这特么是一下要写两篇论文的节奏!

    苏久兮欲哭无泪,但是也没有办法,他可不是苦泉狱主,也不是凡石,肯定需要毕业证的……

    肖瑾然说:“好了,咱们说点正事儿。”

    苏久兮狐疑的说:“正事?”

    肖瑾然说:“学校又派给了咱们一个驱邪任务。”

    苏久兮说:“驱邪?”

    肖瑾然点了点头,说:“这个任务有点紧,咱们要赶紧着手了。”

    卜凡奇怪的说:“任务有点紧?”

    肖瑾然说:“主要是路比较远。”

    苏久兮惊讶的说:“不是出国吧?”

    苏久兮转念一想,也不对,出国驱什么邪,应该是驱魔。

    肖瑾然说:“要去一个赌城。”

    苏久兮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说:“赌城?”

    肖瑾然无奈的敲了敲桌子,说:“咱们是去驱邪的,不是去玩的。”

    苏久兮还是两眼放光的说:“对啊对啊,驱邪。”

    卜凡见他一脸兴/奋,说:“好玩吗?”

    苏久兮笑着说:“卜凡你不会吧,到时候我教你啊。”

    肖瑾然无奈的说:“说了不是去玩的。”

    肖瑾然上课也没说什么,就布置了一下/任务,具体驱邪的内容,他们还要去赌城里再看。

    大家下了课,就准备回宿舍去了,卜凡一边走一边说:“对了,咱们不是约好了一个月之后和丞先生见面吗?要是这会儿去赌城了,会不会爽约啊?”

    肖瑾然皱了皱眉,说:“我去联/系老崔问问,看看能不能调一下时间。”

    丞先生一直以来是敌是友都是谜团,他的出现总是带着很多秘密,就连被他救过的叶一夏也没见过丞先生的真面目。

    一直出现在他们身边,颇为神秘的老崔,都是丞先生的部下,而且按照老崔的话,其实老崔也是被丞先生救的,所以才成为了丞先生的部下。

    卜凡和北堂第五回了宿舍,叶一夏已经醒了,眼圈红彤彤的,好像刚刚哭过,不过两个人默契的谁也没说这个事儿,只是说了要去赌城出任务,叶一夏点了点头,看起来情绪也不高。

    众人忙碌了几天,就准备出发了,这些天叶一夏的气色稍微好了一些,可能是时间比较久了,所以叶一夏渐渐也没有那么注意这件事情,也是他刻意不去想。

    大家也刻意,免得提起叶一夏的伤心事。

    肖瑾然一直在联/系老崔,但是老崔的电/话打不通,一直是关机,肖瑾然很暴躁,心想着难道自己是被老崔耍了?

    毕竟将近一个月了,马上就要到时间的时候,老崔竟然联/系不上,那更别说神秘的丞先生了。

    肖瑾然没有办法,已经要到学校规定的出发时间了,肖瑾然只好带队出发了。

    这次出发的人虽然少了祁戌,不过多了夏知和杯中雪,因为杯中雪是凡石,而且总是“少根筋”,所以北堂第五不放心把他留在这边,要求也带上杯中雪。

    别看杯中雪一副型男的样子,但是其实很孩子气,一定要粘着夏知才行,夏知也没办法,正好就当去旅游了,就跟着他们一起买了飞机票。

    队伍的人物依然很庞大,当然还有身为校医的陈陌,陈陌可是必不可少的,毕竟他们是出任务,万一有个伤痛,陈陌还能帮把手。

    众人办好了一切手续,立刻就出发了,卜凡以前都没接/触过赌城,只是听说过而已,也想象不出来是个什么样子。

    他们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还看到了插在旁边的娱乐杂/志,卜凡只是随手翻了翻,顿时惊讶的说:“咦?你们看这个人。”

    北堂第五侧头看了一眼,一眼就认出来了,原来是那日在火车上的那个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一身西装,非常干练优雅,标准的商业精英,娱乐杂/志上有他的绯闻,还有新闻采访,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赌城的老板。

    男人姓方,叫做方铭勋,这个名字卜凡觉得有点儿耳熟,可能是因为经常在电视上听到,是个很有名的人,也是有名的富豪。

    卜凡没想到那天看到的男人就是方铭勋,看起来没什么架子,旁边也没人跟着,一点儿也不像什么富豪,出门还有一大票的保/镖,都没有施小/姐排场大。

    肖瑾然看了一眼报道,说:“啊,就是他,我记得是姓方。”

    卜凡心想,还真巧,他们竟然要去驱邪的赌城就是这个方铭勋的赌城。

    这篇报道上也写了,赌城似乎最近有传闻,说是不太干净,好像有闹鬼的事情,南方对这种事情很在意,尤其是赌城,赌城是赚/钱做生意的地方,讨的就是好彩头,如果这地方不吉利,就没人到这里来赌钱了,都怕染一身晦气。

    报道里记者也问了方铭勋这个问题,不过都被搪塞过去了。

    很快众人就可以登机了,大家奔波劳累了一天,都没有直接进赌城,而是准备在酒店住一晚上,第二天再过去。

    因为是要去赌城这种地方,所以大家都准备了正装,毕竟如果穿的不正式,很可能被拦在外面不让进去。

    肖瑾然到了酒店之后,联/系了赌城的负责人,是一个经理一样的人,安排了第二天下午两点见面,他们到了堵城门口,给这个经理打电/话,经理会出来亲自迎接他们。

    大家累了一天,吃过晚饭就准备睡觉了,明天还要去驱邪。

    苏久兮是最高兴的,他早就想去赌城玩玩了,但是叔叔们一直管着他,也不让他出远门,这回终于名正言顺的来了。

    陈陌见他这么高兴,笑着说:“小孩子毛都没长齐,还要去赌城?”

    苏久兮不服气的说:“怎么没长齐,你少看不起人。”

    陈陌笑着说:“那让我看看。”

    他说着去拽苏久兮的裤子,苏久兮顿时满脸通红,说:“你干什么!”

    陈陌笑着说:“看看你下面长毛了吗?”

    苏久兮简直要被他弄得炸毛了,踹了陈陌一脚,就愤愤然的摔门出去,回自己的房间了。

    大家住的是标间酒店,正好两人一间房,陈陌和苏久兮是一间房,苏久兮气愤的回了房间,扑倒在床/上,陈陌也笑眯眯的晃回来了,还和他闹。

    陈陌最喜欢看苏久兮炸毛,他可不知道苏久兮对他有那种意思,毕竟苏久兮一见到自己就炸毛,陈陌肯定想不到。

    苏久兮趴在床/上,陈陌还走过去,拽了他的裤子一下,吓得苏久兮立刻团起来,缩成一团。

    陈陌笑着说:“干什么呢?”

    苏久兮气的直喘粗气,他才不想说,是因为刚才陈陌调/戏他,所以下面稍微有点感觉,陈陌现在还来招他,苏久兮只好趴在床/上,缩成一团,怕陈陌看到什么。

    卜凡和北堂第五也回了房间,结果酒店似乎不怎么隔音,他们隔壁是苏久兮和陈陌,那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卜凡进了浴/室去冲澡,浴/室正好挨着隔壁的卧室,听得是一清二楚。

    刚开始好吵吵闹闹的,后来苏久兮的声音突然跟小猫一样呜咽起来,一下就不炸毛了,服帖的厉害,害得卜凡搞了一张大红脸,赶紧冲了澡冲浴/室跑出来,他可不想听墙根。

    陈陌只是逗逗苏久兮,他发现苏久兮有反应之后就更觉得有/意思,哪知道苏久兮这么不禁逗,没弄两下竟然泄/了。

    陈陌刚要“嘲笑”他两声,结果苏久兮瘫/软在床/上,裤子挂在膝盖上,白/皙的大/腿因为喘气微微颤/抖着,白色的内/裤上沾着淅淅沥沥的旖旎,在苏久兮的大/腿/根绷成了一条线,轻轻勾勒着他细腻的皮肤,皮肤被勒出了一个小小的红痕,看起来无比的暧昧。

    陈陌盯着苏久兮,突然呼吸就粗重起来,苏久兮用手臂遮着自己的脸,因为手臂扬起的动作,让他的衣服往上窜,露/出了平坦的小腹,一紧一紧的轻微抽/搐着,苏久兮肚脐的形状特别性/感,柔/软的黑发被染湿/了,贴在脸颊上,露/出一些羞耻和隐忍。

    苏久兮咬着嘴唇,嘴里还有急促的呻/吟声,似乎沉浸在余韵中不可自拔。

    毕竟是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泄/出来的……

    陈陌盯着苏久兮,突然涌上一种冲动,他从没有过这样迫切的冲动,苏久兮只是轻轻的喘着气,陈陌就想狠狠的占有他,让他哭出来。

    陈陌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虽然苏久兮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苏久兮比自己小了很多,而且自己是他叔叔,这种想法很疯狂,也不太对,之前在私人飞机上,陈陌就帮苏久兮含过,那时候陈陌也觉得是在逗/弄苏久兮,因为小侄/子炸毛的时候很有/意思。

    但是这种逗/弄的感情越来越发酵,已经不成样子。

    苏久兮突然吓了一跳,陈陌猛地压了上来,眼睛里都是凶猛的神色,好像生气,也好像要吃/人,吓得苏久兮直哆嗦,他从没见过小叔叔这个表情,以前他淘气的时候,陈陌都不是这个表情。

    陈陌猛地含/住苏久兮的嘴唇,发狠的吻他,苏久兮没什么亲/吻的经验,立刻就败下阵来,紧张的双/腿只蹬,但是却变成了紧紧/夹/住陈陌的腰。

    陈陌几乎要被苏久兮的动作弄疯了,勾起苏久兮的膝弯,苏久兮吓了一跳,感觉有东西要闯进来,火/热火/热的,非常吓人。

    苏久兮全身颤/抖着,陈陌觉得自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脑子里眩晕,疯狂,急于找到发/泄的途径。

    苏久兮嗓子发出“啊”的轻/颤声,紧紧/夹/住他的腰,痛苦的直抖,嘴里像小猫一样喊着:“轻点,轻点。”

    陈陌感觉到苏久兮的颤/抖,似乎害怕,但是他竟然没有逃走,反而紧紧抱住自己的背,即使都哭出来了,但是乖顺的厉害。

    陈陌沙哑的笑了一声,说:“叫叔叔。”

    苏久兮羞愤的都要晕过去了,最后也真是晕过去,毕竟他根本没有经验,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刺/激了。

    卜凡听了一晚上苏久兮的哭声,真是羞耻的要死,北堂第五笑了一声,说:“睡不着?”

    卜凡把头缩进被子里,说:“已经睡着了。”

    北堂第五轻笑了一声,搂住卜凡,说:“快睡吧,明天还要去干活。”

    卜凡缩在被子里,北堂第五不碰他还好,北堂第五搂着他,卜凡立刻能闻到那属于北堂第五的气息,五/行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是卜凡最喜欢的气味。

    卜凡后腰上的花瓣瞬间烫了起来,直发光,北堂第五一愣,笑着说:“嗯?小凡不乖。”

    卜凡咬着嘴唇,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你松手就好了。”

    北堂第五笑着说:“我帮你?”

    卜凡使劲摇头,说:“过一会儿就好了。”

    北堂第五没说话,只是翻身起来,掀开卜凡的被子,卜凡吓得“啊”了一声,说:“你干什么?”

    北堂第五不说话,低下头去,卜凡还以为他要帮自己用嘴做,事实证明卜凡太天真了,北堂第五竟然弄他后面,卜凡想要发/泄,但是北堂第五不让他碰自己前面,把他的手按住。

    卜凡最后直接靠后面就发/泄/了,而且北堂第五都没有进来,只是用手指和舌/头,卜凡羞耻的根本不想见人,缩在被子里,眼睛红/润的厉害,里面全是水雾。

    北堂第五咬着他的耳/垂,轻笑说:“小凡好厉害。”

    卜凡还被他调侃,只能装死。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全都起床了,准备到楼下去吃早点,结果就没看到苏久兮,只有陈陌一个人下来。

    肖瑾然不住在他们隔壁,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奇怪的说:“苏久兮呢?”

    陈陌咳嗽了一声,说:“哦……他啊,他有点……不舒服,还没起来。”

    肖瑾然说:“不舒服?你给他看过了没有,生病了吗?水土不服吧?”

    陈陌更是尴尬,又咳嗽了一声,说:“稍微……稍微有点感冒,没事。”

    他们吃早点,陈陌打包了一碗粥,还有几样点心,也没有坐下来吃,直接上楼去了。

    卜凡就低着头吃早点,昨天他和北堂第五可是听了全程午夜场的人,苏久兮并不是什么感冒,肯定是起不来床。

    苏久兮醒得晚,醒了之后发现房间里没人,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和陈陌的疯狂,顿时脸都红了,艰难的爬下床,心想着陈陌这个老色/狼,肯定是吃完就跑了。

    苏久兮自己洗漱之后坐电梯下楼,正好和陈陌错开了,他到餐厅的时候,就看到大家在吃饭。

    卜凡惊讶的说:“陈老/师给你打包了早点,上去找你了。”

    苏久兮不在意,恶狠狠地说:“我不,我就要坐这儿吃。”

    他说着坐下来,结果“啊!”的一声直接跳了起来,眼泪差点流/出来,疼得他都不行了。

    肖瑾然和叶一夏顿时都用一种了然的目光看着苏久兮,苏久兮几乎要无/地/自/容了。

    这个时候就看到陈陌匆匆从楼上跑下来,看到苏久兮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你怎么跑下来了,害我以为你丢/了。”

    苏久兮屁/股疼得要死,白了他一眼说:“管你什么事。”

    陈陌有些无奈,但是今天竟然没有和苏久兮拌嘴,看起来态度特别良好,就在这个时候,叶一夏突然“蹭!”一下站了起来,椅子被他一勾,发出“嘭!”一声倒在了地上,他慌张的向酒店外面冲出去,差点撞倒了身边的苏久兮。

    苏久兮“哎”了一声,差点被撞倒了,陈陌赶紧伸手搂住苏久兮,把他搂在怀里。

    苏久兮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不过其他人都顾不得苏久兮和陈陌,赶紧追着叶一夏跑出去。

    卜凡说:“怎么了?”

    叶一夏睁大了眼睛,一脸焦急和惊慌,说:“祁戌!我看到祁戌了!刚刚就从这里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