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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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快，出来吧，乖孙儿。”
老丞相一拍大腿，眉飞色舞。
洛寒天感到有一丝怪异，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儿快速地从内室暗门之中跑了出来。
在暗门里偷听了两人闲聊了大半天的李恒心，终于等到机会出场了。
爷爷真靠谱儿！
李恒心憋着笑意，狂喜不已，盯着洛寒天，垂涎欲滴。
他极其果断，啪的一下就跪在地上，对着洛寒天磕了个头。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洛寒天的脚差点被这小东西的脑袋砸到，立马后缩。
收徒？什么鬼！
“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寒天有些不满，心道你不知道阎罗殿不许在外收徒吗？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儿戏？
“画仙刚才可说了啊，但讲无妨。老夫这辈子几乎功德圆满，唯独不放心我家的这根独苗苗儿，还请画仙考虑考虑，收下恒心为徒吧。”
洛寒天压低音量，提醒道：
“丞相，我门有规定的。”
老丞相才不吃这一套，顿时老神在在地摸了一把胡须，说道：
“无妨，我孙儿拜师，拜的是月十二，不是画仙洛寒天。”
妙哉！
老人顿时觉得自己是个老机灵鬼，怎么就这么聪慧？
“这……”
洛寒天话还没说完，老人又下了指令。
“来啊，敬茶。”
下人手速极快，闻声便跑进了大厅，递给了跪在地上的小公子一杯茶。
很显然，排练过。
“师父，喝茶。”
李恒心激动得颤抖，双手举着茶杯，茶水一直在左右荡漾。
看到这一幕，洛寒天明白了。
“你们这排练了很久呀，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差点我就直接把茶拿起喝了。”
洛寒天轻轻地接过茶，放在了一边。
老丞相见他接过了茶但是又不喝，有些不解，问道：
“嘿嘿，那你这是答应啦？”
洛寒天摇了摇头。
“画仙，你可是江湖中人，接了拜师茶，可就是收了徒了。”
不会玩儿赖的吧，老丞相刚才的自信，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他知道，画仙如果打死都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洛寒天不紧不慢，给了个手势，示意李恒心你站起来。
小家伙聪慧，立马身板站的挺直。
就是这小崽子拿石头丢他，丢完就哭，洛寒天印象深刻。
但是此时洛寒天见他眼神坚毅，眉宇之间临危不惧，颇有种沙场大将之后的风采，不禁好感大增。
“不要急。月十二也有月十二收徒的要求。”
有戏！
老丞相再次喜上眉梢。
“不知画仙有何要求，但讲无妨，我这孙儿吃苦耐劳，天资过人，一定能达到你的要求的。”
呦吼！这么自信？
洛寒天多看了不骄不躁平静如水的李恒心一眼，其貌不扬。
这小孩儿，除了刚才跑过来时慌不择路，露出一丝乱象之外，较之普通人，也太过于镇定了一些吧。
难道他只知道我是画仙，他不知道我来自哪里？
洛寒天举起手示意老丞相不要讲话，然后转头问向李恒心。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知道，而且关于师父的经历我也知道很多。”
洛寒天更加惊讶了。
“那你可知道我不能收你？”
“师父在上，请恕徒儿直言。本来我并未奢望过能拜师于画仙，但是天赐良机，方才与爷爷交谈之时得知画仙凭空捏造了一个身份，所以才出此下策，直接拜师于月十二。”
李恒心接着说：
“而且小子愚见，画仙收我为徒，其实是两全其美，只要不是画仙有意拒绝，肯定水到渠成。”
啧啧，肯定水到渠成！这话说的，够自信。
洛寒天行走江湖多年，少见有人在他面前还这么的自信，不禁兴趣大起。
“两全其美？此话怎讲？”
“师父声名太过显赫，逗留于京城，您需要一个可以随意行走的身份。”
又是身份，洛寒天有些无语，月十二还不够么？
“没有身份会如何？”
“师父一定会遭到锦衣卫无休止地驱逐或者追杀。”
“嗯？”
“天子脚下，防患于未然，这是锦衣卫的职责，更是他们做了几十年的勾当。他们这些飞鱼应该是不会忌惮于师父的名声。”
这不是小孩子能够说出来的话，洛寒天眉头一皱，问道：
“你今年多大？”
“十岁。”
洛寒天眉头一挑，斜视丞相一眼，称赞道。
“丞相，后生可畏啊。”
可不是嘛！老李家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幸好老天还有眼。
老丞相自得地点了点头，眼里全是对孙儿满意的笑意。
“最后再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你为何觉得我当你师父我就有身份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大半个身子成了画仙的徒弟，李恒心喜不自胜，正色道：
“师父在上，虽然我说出来会显得很傲慢，但是，确实如此。我是当朝皇帝御封的国院神童，皇上曾有圣命，若是将来我寻得老师，我的师父……”
“你的师父如何？也被封个神师的称号？”
“不，是位同帝师，可以与皇帝平起平坐。”
嘶～
洛寒天眼睛突然睁大，不敢置信。
但是，洛寒天很快发觉了自己的失态，立马恢复了平静。
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想，要是日后那个落难皇子强行召见他，自己还得跪在他面前，岂不尴尬？
好了，收个徒儿，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洛寒天这几天，心情都不咋地，特别是今天更是愤恨难平。
这个徒儿，确实是意外收获。
其实，李恒心和老丞相还有半句话还没说，那就是皇上还承诺了，只要李恒心将来能够官至宰相，护得大乾朝国泰民安，便可与皇上平起平坐，一世不需要行跪礼。
“师父，喝茶。”
李恒心趁热打铁，拿过桌上的那杯茶，重新递到了洛寒天眼前。
洛寒天无奈的摇摇头，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
“你这徒儿，我收了。”
“好诶！！！”
李恒心欢欣雀跃，激动得原地蹦跳。
洛寒天笑了笑，心道，得瑟吧，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就在大厅里几人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一个侍卫急匆匆的冲进了大厅。
“不好啦，不好啦，陛下口谕，特命您带着月十二前去觐见，即刻动身，不得有误。”
好快。
洛寒天眼神一冷，心道，江呈书个老狐狸，真是一丝空闲都不给。
“好，爽快，出来吧，乖孙儿。”
老丞相一拍大腿，眉飞色舞。
洛寒天感到有一丝怪异，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儿快速地从内室暗门之中跑了出来。
在暗门里偷听了两人闲聊了大半天的李恒心，终于等到机会出场了。
爷爷真靠谱儿！
李恒心憋着笑意，狂喜不已，盯着洛寒天，垂涎欲滴。
他极其果断，啪的一下就跪在地上，对着洛寒天磕了个头。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洛寒天的脚差点被这小东西的脑袋砸到，立马后缩。
收徒？什么鬼！
“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寒天有些不满，心道你不知道阎罗殿不许在外收徒吗？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儿戏？
“画仙刚才可说了啊，但讲无妨。老夫这辈子几乎功德圆满，唯独不放心我家的这根独苗苗儿，还请画仙考虑考虑，收下恒心为徒吧。”
洛寒天压低音量，提醒道：
“丞相，我门有规定的。”
老丞相才不吃这一套，顿时老神在在地摸了一把胡须，说道：
“无妨，我孙儿拜师，拜的是月十二，不是画仙洛寒天。”
妙哉！
老人顿时觉得自己是个老机灵鬼，怎么就这么聪慧？
“这……”
洛寒天话还没说完，老人又下了指令。
“来啊，敬茶。”
下人手速极快，闻声便跑进了大厅，递给了跪在地上的小公子一杯茶。
很显然，排练过。
“师父，喝茶。”
李恒心激动得颤抖，双手举着茶杯，茶水一直在左右荡漾。
看到这一幕，洛寒天明白了。
“你们这排练了很久呀，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差点我就直接把茶拿起喝了。”
洛寒天轻轻地接过茶，放在了一边。
老丞相见他接过了茶但是又不喝，有些不解，问道：
“嘿嘿，那你这是答应啦？”
洛寒天摇了摇头。
“画仙，你可是江湖中人，接了拜师茶，可就是收了徒了。”
不会玩儿赖的吧，老丞相刚才的自信，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他知道，画仙如果打死都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洛寒天不紧不慢，给了个手势，示意李恒心你站起来。
小家伙聪慧，立马身板站的挺直。
就是这小崽子拿石头丢他，丢完就哭，洛寒天印象深刻。
但是此时洛寒天见他眼神坚毅，眉宇之间临危不惧，颇有种沙场大将之后的风采，不禁好感大增。
“不要急。月十二也有月十二收徒的要求。”
有戏！
老丞相再次喜上眉梢。
“不知画仙有何要求，但讲无妨，我这孙儿吃苦耐劳，天资过人，一定能达到你的要求的。”
呦吼！这么自信？
洛寒天多看了不骄不躁平静如水的李恒心一眼，其貌不扬。
这小孩儿，除了刚才跑过来时慌不择路，露出一丝乱象之外，较之普通人，也太过于镇定了一些吧。
难道他只知道我是画仙，他不知道我来自哪里？
洛寒天举起手示意老丞相不要讲话，然后转头问向李恒心。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知道，而且关于师父的经历我也知道很多。”
洛寒天更加惊讶了。
“那你可知道我不能收你？”
“师父在上，请恕徒儿直言。本来我并未奢望过能拜师于画仙，但是天赐良机，方才与爷爷交谈之时得知画仙凭空捏造了一个身份，所以才出此下策，直接拜师于月十二。”
李恒心接着说：
“而且小子愚见，画仙收我为徒，其实是两全其美，只要不是画仙有意拒绝，肯定水到渠成。”
啧啧，肯定水到渠成！这话说的，够自信。
洛寒天行走江湖多年，少见有人在他面前还这么的自信，不禁兴趣大起。
“两全其美？此话怎讲？”
“师父声名太过显赫，逗留于京城，您需要一个可以随意行走的身份。”
又是身份，洛寒天有些无语，月十二还不够么？
“没有身份会如何？”
“师父一定会遭到锦衣卫无休止地驱逐或者追杀。”
“嗯？”
“天子脚下，防患于未然，这是锦衣卫的职责，更是他们做了几十年的勾当。他们这些飞鱼应该是不会忌惮于师父的名声。”
这不是小孩子能够说出来的话，洛寒天眉头一皱，问道：
“你今年多大？”
“十岁。”
洛寒天眉头一挑，斜视丞相一眼，称赞道。
“丞相，后生可畏啊。”
可不是嘛！老李家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幸好老天还有眼。
老丞相自得地点了点头，眼里全是对孙儿满意的笑意。
“最后再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你为何觉得我当你师父我就有身份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大半个身子成了画仙的徒弟，李恒心喜不自胜，正色道：
“师父在上，虽然我说出来会显得很傲慢，但是，确实如此。我是当朝皇帝御封的国院神童，皇上曾有圣命，若是将来我寻得老师，我的师父……”
“你的师父如何？也被封个神师的称号？”
“不，是位同帝师，可以与皇帝平起平坐。”
嘶～
洛寒天眼睛突然睁大，不敢置信。
但是，洛寒天很快发觉了自己的失态，立马恢复了平静。
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想，要是日后那个落难皇子强行召见他，自己还得跪在他面前，岂不尴尬？
好了，收个徒儿，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洛寒天这几天，心情都不咋地，特别是今天更是愤恨难平。
这个徒儿，确实是意外收获。
其实，李恒心和老丞相还有半句话还没说，那就是皇上还承诺了，只要李恒心将来能够官至宰相，护得大乾朝国泰民安，便可与皇上平起平坐，一世不需要行跪礼。
“师父，喝茶。”
李恒心趁热打铁，拿过桌上的那杯茶，重新递到了洛寒天眼前。
洛寒天无奈的摇摇头，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
“你这徒儿，我收了。”
“好诶！！！”
李恒心欢欣雀跃，激动得原地蹦跳。
洛寒天笑了笑，心道，得瑟吧，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就在大厅里几人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一个侍卫急匆匆的冲进了大厅。
“不好啦，不好啦，陛下口谕，特命您带着月十二前去觐见，即刻动身，不得有误。”
好快。
洛寒天眼神一冷，心道，江呈书个老狐狸，真是一丝空闲都不给。